歆瑶迈着她那坚实的步伐走进了气派的府邸,最先冲出来的那个人有一些傻的人,虽然是大人模样,却如同孩子一般幼稚。他看到歆瑶异常的兴奋,一溜烟的就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胳膊,说到:“姐姐,你真好看!”
歆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接下来走过来一个仪表堂堂,穿金戴银,衣绣锦绣的男子走了过来。奴婢见了他都纷纷跪下,说到:“拜见公子。”
“好好,都起来了!来,相邢,带她进来。”那个男人说到,那个幼稚的孩子握着歆瑶的手,这时歆瑶在这个豪门的府邸中感觉到了一丝真情。相北王府是皇城外最豪华的府邸了,大厅中那红檀木雕的家具和四周摆放的奇珍异宝是多之又多,最厉害的还是皇上亲子提笔书写的“清正廉明”四个大字框于匾中,悬挂在大厅的正中央。在心中,歆瑶想到:“清正廉明?真是可笑。”
这时相北王公子相莫正在召开宴会,在离林原还有一公里外的地方边听到了歌舞的声音。在进入宴会的大门时,相邢被拒之门外后被那位将军给带走了。
宴会中,一个个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吃喝玩乐。一个个歌姬丢下脸面,放下尊严任凭公子哥摆布,这一幕幕画面映入了歆瑶的心中,让歆瑶感叹不已。歆瑶就站在哪里,一位公子哥走了过来,绕着她打量了一番,说到:“这倒是个绝世的美人呀!”
“本公子看上的,还能有坏的?”那个人相莫,他一把将他推开,用手勾住了歆瑶的下巴,柔情的说到:“怎么样,我说过,一定会让你折服于我。”
在西边的山丘上,有一伟岸的身影,他巍然的屹立在哪里,望着远方的太阳。在山下爬上来的那个人是洛雪,她正在采药,看到张翊天全神贯注的观望着落日,她问道:“翊天,你看见了什么?”
张翊天看了她一眼,说到:“一个你们看不到,也不想看到的东西。血,城,兵。”
“在这乱世之中,我们不过是一粒渺小的微沙,轻轻的风儿,便可以将我们吹走,又怎能幻想成为风暴,去改变这个世界呢?”洛雪意味深长的说到。
张翊天没有回答,他底下了头,心中回想着。自己的身份过于卑微,能力有限,担负着复国的大任,只不过是痴心妄想吧!他笑了笑,转身走去,洛雪仍旧坐在哪里,看着远方的太阳。
“每个人心中都有落日时的悲伤,如果不能改变,何不让它落下呢?”她说到。
张翊天停住了脚步,手臂一摆,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事情,留着,挺好。”
张翊天用笑掩饰了他的卑微与恐惧,面对那血海深仇,和敌人的强大。他陷入了沉思,在他的心中,现在的他就好比漂浮不定的草,是那样无依无靠,不堪一击。
傍晚的风是如此的凉,吹着死寂的青蒙戈,今天的安静不再让人感到安适,反而有一些害怕,因为太静了太静了。张翊天一个坐在东房的床榻上,他抱着腿,像是无辜的孩子。
“我应该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吗?”张翊天心中想到,但没过多久,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
踏,踏,踏。
着马蹄声传入了张翊天的耳朵,他非常恐惧,他担心是海隆汶的人前来着他。支~,门开了,张翊天手中紧紧的握着木棍,站在门。那是一双黑色的鞋子,一双粗糙的大手,他带着黑色的面罩,张翊天看不清他面罩上的图案,在腰间是一把剑,已经出了一点鞘。在他的眼中,似乎已经呈现出了那个黑衣人拔剑刺向床后那血流不止的场面。他忍不住了,木棒在他的手中挥了起来,啪。
“张翊天,你要干什么!”那是王铁匠的嚎叫声,王铁匠坐在床上,张翊天蹲在地上,铁匠拽着他的耳朵,“你小子,我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