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胥军,杀!”
城中一片混乱,大多数人都被关进了军营和牢狱,在西角楼,那个身穿蓑衣的男人和一个风流公子说道:“趁现在混乱还没用停止,趁乱杀了他吧!”那个风流公子打开扇子轻轻的摇晃,远远地看着被绑在哪里的张翊天说道:“这个人不简单,既然我们都已经帮了他们一把,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少主你可想好了?”那个男人说,他点了点头。
在宫中,裘俊坐在他的太师椅上还不以为然的喝着小酒看着歌姬在表演。张翊天同大擎和挚风潜进了宫中,整个皇宫的兵力都被调去了镇压暴动和尹殇。在两面的城墙上都没有站岗的,但他们还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大擎的心中是最担心的了,他前往分舵,而分舵中却没有人,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定有人助。四个大字。而他多年和裘俊徘徊,深知他是一个及富心机的人,外表的平静,其实是在酝酿这一场更加汹涌的风暴。
他们走过一座座城门,越是靠近那大殿,他们的呼吸就越是困难。在内城外的城墙外,张翊天做出了停止的手令。在平旷的操场上,四周走出了众多的禁军和御林护卫。裘俊将台子搬到了城墙上,他坐在哪里,仍不改傲慢的语气说道:“张翊天,你真的认为你非常聪明吗?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会让你活着来到这里?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能活着走上来,我就把命给你和这些个美人。”
裘俊把酒倒进了杯子扔了下去,张翊天很平稳的接住了它,似刀的眼神看着城墙上的裘俊,饮下了这杯酒,他将酒杯一摔,拔出剑来。说道:“这酒和儿时的一样美,但却有了一股刚烈,来吧!”裘俊拍案喊道:“好,乐师奏乐,表演要开始了!”
张翊天举起剑,指向出阵的那个军官,那个军官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底。他的腿向内轻轻一动,身子向左倾倒,他掏出了那指挥的小旗。张翊天身子向后一仰,持剑的右手将剑柄向上一扔,侧面抓住后猛地一推,直直的刺向了那个军官的喉咙。
他向下一弯腰,在腿上拔出了一只弓箭放到了收缩的弓弩中,射向他身旁的副将。那些士兵见到主将都躺在冰冷的地上,血随着雨水流过他们的脚下。这些士兵开始退缩,挚风喊道:“怎么了,怕了吗?”
裘俊将酒杯向地上一扔,拿烟花向天上放去,发出响亮的爆炸声。那些士兵拔剑提刀就冲了上来。张翊天安静的站在哪里,挚风和大擎守卫在他的身边。
雨停了,太阳开始开始再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帘,但可惜已是黄昏,在残阳和黑暗的交界之时,城内城外都显的是那样的死寂和深沉。这样的一股气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难以呼吸,看着那为了裘池而战的士兵们,和他的兵士一样,也奋不顾身。
张翊天的心中想到:“这场战争或许对于我来说是复国之战,而对于别人呢?但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战争这条路上,每个人都是罪人。既然如此,那就应该走下去,不能让这些信仰我这个罪人的人白白的送了性命。战争如同脱弦之箭,一但爆发只有杀死了敌人或被敌人折断。”
张翊天举起那弓弩朝向士兵的头颅,看到他那求生的眼神,张翊天放了下了,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一刀。
残阳如血,断壁残垣。尹殇和龙华带着剩下的军队向烟花发射的方向转移,一路上,大街小巷无处不有百姓和官兵的尸体。街痞子穿梭在各各店铺里拿钱抢钱。一个下午,整个裘池就变成了死亡之城。
龙华接过那面军旗,对尹殇说:“城外的那支军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我们要赶快找到皇子,否则不知他们会不会来打我们。”
“根据烟花的方向就是大殿外的操场,曾经经常路过这里,我比较熟,咱们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