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确定羽然是从秋长道的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顺理成章的，当初秋长道外的那场闹剧必然也是冲着自己来的！
素凡敢于如此明目张胆的试探还是认定羽然暂时不会对自己不利，至少自己还在她掌控之中的时候不会，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来算计自己，目的自然不会是让自己死这么简单。
“当然，小生也只是猜测。”素凡笑笑，又继续道，“公子秒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小生窃以为他其实是有意于王位的。他偏说自己自己无意，小生觉得公子秒是想麻痹一些人，恰好，太子公子平正是这些人之一。公子平为人憨厚，且乐于现状，诸位觉得公子平会去招惹一个明说对自己没有威胁，而又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亲弟弟吗？”
素凡微笑着摇头，表示否定，他能如此自信，还是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同时也有些纳闷，既然自己能够看透，那么偌大的朝廷之中还会没人看出公子秒的算盘吗？如果昭稷王也心如明镜，那他是想让二子角逐，优者取胜？还是想让公子平在压迫中觉醒呢？
不管哪种，其实都与素凡无关了。
断断续续的掌声响起，羽然轻笑道：“素子果有大才，夫君多年经营竟被一朝窥破。”
从素公子到素子，素凡感觉这一番话还是起了些作用。羽然的夸赞他当然不会当真，公子秒在暗地里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他其实一无所知，又何来‘一朝窥破’之说。
公子原也叹道：“兵法云：能而视之不能。素子正是如此啊！”
不知为何，殷刹那又“噗呲”一笑，而这次还颇有止不住的意思。过了半晌，他才边笑边摇着手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他在说你丑。”
素凡微笑道：“那你还真该好好读书了！”
这时羽然站起来，柔声道：“妾身身子乏了，几位慢慢聊。”说完缓步离去。
殷刹那也站起身来对素凡说道：“你这身行头也该换换了，三公子一起去街上逛逛？”
公子原点点头，起身走在前头，殷刹那则在后面小声为素凡普及道：“这人的爱好，除了纳妾就是逛街。”
又神神秘秘道：“你知道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素凡摇摇头。
殷刹那在他耳边小声道：“就是没有在殿下之前遇到夫人，嘿嘿，不然他那五房妻妾还不知道要积多少闺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