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正门,苏煜带着两名随从走了出来,又对着许元寄行了个拱手礼,笑着说道:“咱们这是有多少年没见过了?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孩子。”
许元寄不情愿的还了个拱手礼,满脸不爽的道:“少说这些,你也不过和我哥一般大而已,怎么着,你乘着喝酒那会,差人喊来的官府的人,什么时候给打发走啊?”
苏煜仰天笑了笑,摆起手来解释道:“哈哈,许二少可冤枉我了,这可不是我干的,是我那随从见咱们打起来了,赶忙跑去报官了,我心想报官也好,也少闹出点事情,许二少你说对不对?”
苏煜话一说完,向着远处在官府那一拨人旁边的随从挥了挥手。
江成只见苏煜挥了挥手,那在官府来人旁边的随从,向着带头的说了几句话,官府的人就给散了,走前还顺带驱散了围观的人群,群众很配合的散开了,只是有个别人偶尔回个头,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不过大多数人径直的走了,大概他们想的是既然这事都快解决了,也没什么看头了,不走还留着干嘛。
江成心里暗骂了几句,不得了,不得了,权势这么大,官府的人都得听着。瞅了许元寄和陆九几眼,阴恻恻的想:以前没注意,现在一看这陆九长得可以啊,身体也棒啊,这些公子哥权势这么大,肯定不缺奴婢,女子投怀送抱,说不定就养出了一袭怪毛病,爱男人了呢,我这豆腐脑子,刚才还说了这一茬,要是他们是欲擒故纵,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嘛,可惜了那些个女子了,说不定还有男子,这事儿了结了得赶紧走,动起手来,打又打不过,可不能再和这群人一起呆着了。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陆九一脸狐疑的看着江成。
江成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问道:“官府的人都听你们的?”
陆九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只是大势力的话,说了还是管点用的。”
江成想了想,感叹道:“那这么下去,大甫岂不是迟早得玩完?”
陆九又摇了摇头,“大甫的立国根本,是民心,还有精锐的军队,要是我们这些江湖势力敢乱来,那就有得玩了,大甫正愁着没理由清洗江湖势力呢,谁敢去触这个霉头,官府的人也就这些小事不和咱们这些大势力计较罢了。”
江成点了点头,这下算是懂了。以前还觉着这外面世界好啊,现在看来不小心点,指不定哪天命没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煜看着官府的人和围观人群都离开,才转过头看向许元寄说道:“怎么样许二少,人都给走了,一直站在这大街上谈事情,可不怎么好受,不如上酒楼坐坐?”
许元寄越发的不耐烦,要是他哥在这里,那肯定是两人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上楼坐一起相谈甚欢的样子,他可没这耐性和闲心,“谈什么谈,坐什么坐,我就问你一件事。”
苏煜挑了挑眉,“哦”了一声,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说道:“说说看,什么事情,要是许二少问道什么机密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证答出来。”
许元寄呵呵冷笑道:“我想那辆上午在县城官道上疾驰的马车,应该和你们葬剑山,有些关联吧,对吧,苏少山主?”
苏煜眉头为不可察的皱了皱,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非但没有提升自己的地位,还特别的俗气,但是语气依旧温和的说道:“我当你许二少要问些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事啊,是,那辆马车里的人确实和我葬剑山有些关系,我家那不懂事的表弟,要是冲撞到许二少,许二少见谅,你们都是一个年纪的年轻人嘛。”
得到答案的许元寄转身正要准备走,又好像想到什么了一样,停了下来,转身冷眼看着苏煜说道:“本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