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机言和杨白二在酒楼里又喝了半个多时辰才尽兴。
苏机言似乎有些喝高了,一下酒楼就直接决定前往朱家要人。
当醉醺醺的苏机言带着八阶的杨白二和六个六阶的黑衣护卫来到朱家,并告知来意时,朱家的人都有些慌乱起来。
原因无他,现在朱家是实力最空虚的时候。
朱能和朱安二兄弟的失踪让朱员外暴跳如雷,把府中所有六阶以上的人都派了出去,就连他自己也出去找人去了。
这样一来府中只剩下一群女眷和一些五阶。
而熊钰儿在他们来时还在受刑,虽然马上就停下也上了药,可是对于一个只有一二阶的人来说这些伤没有三五日休养根本不能好。
要是让醉酒的苏机言看到这副模样的熊钰儿发起酒疯来以现在的朱家根本不可能挡住他们。
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他们苏家吃亏。
好在这苏机言看中的似乎是朱玉芳,只要交出她应该就能让他满意,再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后应该就没有事了。
朱家众人一番合计后就让朱员外的结发妻子方氏带着朱玉芳出来见苏机言
苏机言本来目的是熊钰儿,见到朱家只拿朱玉芳打发他自然是不满意。
他借着酒疯明言今天就是来抢人的,要是他们不交的话就亲自去内院把人抢走。
无奈下朱家人只有请出了那位银发老妇,她是朱员外的亲母,朝庭封的七品诰命夫人。
本以为这苏机言会卖几分面子,谁料喝醉的他谁都不认,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至于旁边的杨白二,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们连番暗示都没有效果。
于是她们只能推说熊钰儿外出春猎时受了伤,正在闺房里休养无法见人。
苏机言听到此言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他手下只是报告看到了马车中的熊钰儿却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受伤。
受伤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事关他的气功境阶和以后的仕途,苏机言自然不能再借酒使性子,而且受伤的话人就跑不了,他心中也安稳了不少。
为了小心起见,他还是请了一个信得过的大夫去朱家内院问诊。
这大夫进了内院后马上受到了朱家的好处,当然他为了交差还是亲自去确定了一下,发现熊钰儿确实受了很多皮肉伤,以她只有气功一二阶的情况下就算上了药也要三四天才能恢复。
他就禀告苏机言说熊钰儿确实在春猎时受了伤,三天内不能下床。
这种情况下杨白二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建议先带走一个再说。
苏机言一开始不愿意,直到听到朱家人说这熊钰儿是个孝女,只要能控制好朱玉芳要熊钰儿怎么样都行,他才故意露出为难之色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他心中已经喜不自胜,原本正愁熊钰儿不肯配合他吸取元阴,现在能抓到她的把柄就再好不过了。
要从朱家这种大户人家光明正大的带走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女方沐浴更衣焚香祭祖等各种复杂的仪式一样都不能少,就这样直到折腾到快要月转的酉时才把朱玉芳送入花轿。
在此期间已经醒酒的苏机言为了安杨白二的心,当着他的面把交易高级妖物变异掠影豹的事写成书信,再交由属下带走用信鸟发往了红岩城。
杨白二心中一松下自然是答应帮苏机言把新娘到府邸中。
在临走前朱家的银发老妇单独与苏机言在一间屋子里相谈了一些事情。
苏机言离开屋子后怀中鼓了一些,脸上的笑容更胜,似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