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妈妈得意的说:“我对两位神医说他偷跑了。”
忠妈妈吃惊的看了一眼鸠妈妈,她见鸠妈妈也吃惊的看着她。
鸠妈妈笑道:“我早晨经过长善廊时,瞧见他在描写药方。”
忠妈妈道:“我也瞧见了,是个勤快的孩子。”
头妈妈道:“他何时把药方描完,你们何时把他赶出去。入门生机是北方第一医馆,岂能让个小乞丐进门,门槛也太低贱了,这样谁还敢来入门生机求学。”
事已至此,两位妈妈都说头妈妈做的高明。
鸠妈妈道:“医馆里的小桃见过他,他是来投靠田还的。”
忠妈妈道:“长的很标志,初看像个女娃。”
李三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心里琢磨起了双环。她退到了一边,去问一位妈妈:“田还是谁?”
“田还是官子阁的夫子,两年前病死了。朱贤君为他操办了后事,把他送回了苍望镇埋葬。”
李三跳脱口道:“苍望镇!”
“他是临水村人,七岁时父母双亡,他大舅将他养大,他大舅是苍望镇的郎中。”
李三跳点点头,心道:“田还和郭郎中不会有什么干系吧!”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想起了刚在长善廊见过的普子,心道:“他怎么认识田还,莫非……”她心里狐疑,心道:“我摘掉他的面具一瞧便知,可他身怀武功不好对付。”她瞧了瞧刑堂的潘文广,恰见潘文广色眯眯的瞧着她,她轻轻的抛出一个媚眼,心里笑道:“把他交给官府,能换不少赏银呢!”又心道:“就怕他不是双环,叫我空欢喜一场。”想来想去,觉的不对,她看了看身前的三位妈妈,心道:“双环怎能进来入门生机,又和两位神医有什么关系?”她见潘文广给她发了个暗号,接着看见潘文广走向了堂后。她走来头妈妈身后,道:“妈妈,小的回去准备午饭了。”她见头妈妈点了头,她低下头走了。
头妈妈见她走了,对身边二位妈妈道:“有她哭的时候,你们盯紧她。”
堂后有一片小树林,过去就是长善廊。
潘文广等的心急火燎,见李三跳来到,扑上去抱住,又咬又摸。
“别急别急,我有正事对你说。”李三跳推开他。
他生气的叫道:“今晚你又要去陪大管事吗?”
李三跳慌忙左瞧右看,怕被人听见。
潘文广道:“人们都清楚你俩私通一事。”
李三跳冷笑不服:“我俩不是么!”
潘文广正色道:“大管事早有家室,他只是在玩弄你。他糟蹋过好些个女普子,他是个大恶人。”
李三跳点点头,看着潘文广憋气的脸,她正色道:“我何尝不想日日夜夜陪着你,可是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有了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过自己的生活,到时我给你生一双儿女。”
潘文广愁眉苦脸的道:“我有契约在身,做上十年才能离开。中途离开会遭人闲话不说,也拿不到多少工钱。”
李三跳笑道:“你是个简单的男人,你听我的就是了。”她见潘文广笑着点头,她道:“你可见过双老四和双环的画像?”
“两年前看见过,现在没什么印象了。”潘文广笑道:“你怎么突然说起他们?”
“我怀疑新来的普子是双环。”
潘文广想了想,拿不准的说道:“应该是有点像!可他是个男娃。”
李三跳急道:“你见过新来的普子?”
潘文广道:“昨个黄昏,我去普子阁巡视,看见他睡着了,他的脸我看清了,只是画像上的双环我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