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的凡道:“我们保密此事一日,会让武林各派起疑一尺。刘夫人来此最多会住两日,刘夫人第三日不去三十里铺,金门四圣定会寻来,到时,我北极门无法辩白。”
欧阳长毅走来曹娜身前停住了脚步,他看去对面的布古今道:“二哥,有何高见?”
布古今坐在椅子上,闻言起身道:“我想不通何人能让静灰师太唯命是从。”
曹娜坚定的说道:“绝对是静灰师太,那些妈妈全是死在清鼎传影掌下。我当是意识模糊,可我看清了她的脸。”
欧阳长毅道:“她是掐着夫人意识模糊的时机进去的。”
曹娜惊道:“她怎能掐算清我的内力!”
布古今无奈的摇头,叹道:“此人高深莫测,已将北极门困在险局中。”
胡八度听后拿起桌上酒坛往嘴里灌酒,洒下来的酒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布古今看去最后一把椅子上的常芙,说道:“五弟的意见呢!”
他们全看向了常芙,心里全对常芙抱有希望。
常芙起身道:“敢在北极门眼下铤而走险的人,一定是蓄谋已久。如此不声不响绑走刘夫人等,必需里应外合。奇怪的是,我们将入门生机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是从哪里逃走的,我们必须细细搜查入门生机。倘若把此事宣扬出去,我们会变的十分被动。以我看,暂时保密。”
布古今惊道:“五弟怀疑朱贤君?”
常芙点头道:“在场之人没留一个活口,那些不在骄子阁的人都有人证,只有朱贤君和潘文广有机会在饭菜里下毒。”
曹娜道:“一位妈妈当着我的面用银针验过了十八道菜,我们才放心食用。”
常芙道:“银针是假的,也有可能朱贤君和潘文广是一路人。”又道:“正因饭菜里的迷药十分普通,所以不好查证。”
“报……”一位弟子推门进来,身后两位弟子抬来了一具尸体。
“掌门。”在前的弟子道:“我们在药山里发现了刘阿娇的尸体,一百弟子在药山展开摸进式搜查。据猎户所说,药山里的山洞不过一百。此次行动密不透风,没有被匈奴发现。”
欧阳长毅疾步赶来,瞧见刘阿娇脖中有一记血红掌印。这掌印红中带黑,中心有三个黑点,像三颗黑痣一般大小。在场之人一一看过,都认的这红掌印是清鼎传影掌。
曹娜惊道:“静灰师太怎能识破杀我们在王府的卧底!”
欧阳长毅盯着刘阿娇的脸,正色道:“我一定保住北极门和北武林,不惜一切代价。”
布古惊吃惊的说道:“静灰师太消失了四年,就算西魔教人抓了她,逼她说出毕生武学,练成此学少要三十载。”
曹娜道:“静灰师太不会和西魔教人联手,不知她为何会对付北极门?”
胡八度道:“会不会有人早得了此学?”
“三十年前不可能料到三十年后的事情。”迟的凡道:“果真是静灰师太,我们该如何应对?”
布古今看了一眼思索中的常芙,他对欧阳长毅道:“无论是谁,都想将北武林分裂。倘若望穿阳得知了开天归元被盗,北极门……”他没有说下去,看去了常芙。众人跟随他的眼睛,也看去了常芙。
常芙看着他们的眼睛,心道:“为了我自己,我必须保住北极门。”他对欧阳长毅道:“弟弟恳请大哥把左儿右儿许配给我。”
右儿撅高小嘴有些不情愿,左儿心里十分乐意。右儿瞧着左儿那双发笑的眼睛,心里方才明白左儿喜欢常芙。
欧阳长毅笑道:“我们没瞧出五弟是个霸道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