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士兵骑马走过入门生机医馆,他们都打着雨伞。大雨下的又急又猛,夜空不停的雷鸣电闪。入门生机医馆门外有四个刑堂大汉把守,其实他们是四个北极门弟乔装。他们站在大雨中,眼睛监视着对面的王府。入门生机已被两百北极门弟控制,他们果真在挖地三尺。
长善廊里灯火明亮。敕回叩、鸠妈妈、刑堂男人,众位妈妈,夜入机全被赶来了长善廊。他们肩并肩站成三排,有一百零几人,丑妈妈和夜入机站在最后一排。他们对面是北极门弟,个个佩刀握枪,十分严肃。除了鸠妈妈知情,他们全不知情。
鸠妈妈站在敕回叩身边,小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从中午站到晚上了。”
敕回叩道:“大事。”
一个北极门弟喝止:“不许说话。”
顿时,鸦雀无声。
欧阳长毅疾步赶来,身后左右是布古今和胡八度。三人神色一样凝重,脚步一样焦急。
第二排有两人在交头接耳,夜入机听见他们说了欧阳长毅。夜入机看去走来的三人,见最前的高大男人满脸英雄气概。他虽与欧阳长毅无冤无仇,但为了陈诗成也要恨一恨他。
敕回叩上来作揖敬言,被两个北极门弟擒住。
欧阳长毅不怒自威的问道:“潘文广来此七年,可与外人接触过?”
敕回叩战战兢兢的:“他平时很少离开入门生机,几乎不与外人接触。”
“他家乡何处?”欧阳长毅看他眼睛并不闪躲,只是害怕。
“耳盖镇吉隆坡村。”
“有据可查么?”
“衙门人册上有,这里的下人个个对的上号。”
“他家有何人?”
“他爹他娘,还有一弟,全死在战乱中。”
“他的妻儿呢?”
“他是光棍一条。”
“以你对他的了解,他是个什么人?”
“贪生怕死之辈。”
“既然贪生怕死,你为何安排他去刑堂做事?”
“这……”
欧阳长毅见他迟疑,喝道:“快说。”
敕回叩忙道:“潘文广来时给了小人五两银子。”
“最近几天你有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
敕回叩想了想,摇了摇头。
“今天中秋节,你为何派他一人去骄子阁?”
“每年中秋节,薛神医只许一个刑堂的人在骄子阁。有朱贤君在,潘文广仅是摆设。潘文广会划船,水性好,为防止刘夫人落水,所以挑了他。这三年中秋节都是他在骄子阁,从没出现过差错。”
“潘文广这三年可曾在骄子阁的厨堂逗留过?”
“朱贤君有个习惯,无论看书、煎药、烧菜都不许外人打扰,潘文广应该不可能进去厨堂。”
“谁来端菜?”
“骄子阁的二十位妈妈。”
“头妈妈的银针是你交给她的吗?”
“小人没给过头妈妈银针,头妈妈是薛神医最信任的人,每年中秋都由头妈妈张罗。”
一位弟子来报:“掌门,在小树林挖出一具女尸。从尸身腐烂的程度来看,死了不足二十天。”
敕回叩不动声色的说道:“死者名叫李三跳,身患重病死了。”
“一派胡言。”欧阳长毅喝声未落,只见胡八度的金烟枪指住了敕回叩的喉头。
“小人不敢隐瞒大爷。”敕回叩面不改色。
欧阳长毅一眼扫过前排下人们的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