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明明是你指示我们,你却恶人先告状。”
刘亦诗眼睛犀利的看去曹娟,笑道:“我说的对吧。”
曹娟迟疑不答,无奈的低下头。
梦深情眼里笑了,认定刘亦诗不死也会被赶下山。
刘亦诗立刻心里有数,心道:“我阴银赫氏最恨叛徒。”
南陀翁对曹娟说道:“是这样吗?”
曹娟紧紧的咬住嘴唇,两只眼睛滴滴答答的掉泪。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泪水,看的善缘好心痛。
善缘对南陀翁道:“是弟子指示两位师姐做的。”
曹娟怒瞪善缘:“与你无关。”
“姐。”善缘努起小嘴抽泣着。
曹娟被逼的受不了啦,对南陀翁叫道:“弟子什么都不知道,要杀就杀,死了正好去见外公爹爹。”
善缘吓了一跳,哭出了声音。
刘亦诗气恼的看去曹娟,看见曹娟不敢看她的低下头。
楚铭丙对师父说道:“夜入机是疯前辈的亲徒,也是疯前辈唯一的亲人,请师父对她们严惩。”
南陀翁的鼻孔里喘着粗气的站了起来,眼里是一万个舍不得,这都是他的心头肉啊,他一边走来一边说道:“梦深情与夜入机比武,不慎打伤了夜入机。梦深情十分愧疚自责,赶去红颜楼看望夜入机。夜入机又与你们打了起来,夜入机不慎掉下水池,却不知池下连通大海,也不知有鲨鱼在此。”他走来梦深情身前,道:“师父说的对吗?”
“是这样。”梦深情忙道。
南陀翁看见刘亦诗有话要驳,他笑道:“为师说的对吧?”
刘亦诗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声,接着甩脸走人。
南陀翁看见曹娟低下头,他有点生气的说道:“没出息。”
曹娟抬起头叫道:“是你没出息,哼。”她也甩脸走人。
南陀翁呵呵一笑,接着拉下老脸看去善缘。
善缘乖巧的说道:“师父不要生师姐的气,是弟子想吃南湾糕害死了夜入机。弟子心知罪孽深重,所以天天去陪伴夜入机。”
“你怎么去陪伴她?”南陀翁惊讶。
善缘道:“弟子在后林山腰给夜入机做了坟立了碑,夜入机能够看到自由飞翔的鸟儿。”
南陀翁感动的差点掉下眼泪,忽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哎呦,师父这才想起来,奇珍阁丢失的两个浆水荔枝,是被师父吃掉了。”
“是么?”善缘的眼睛天真的眨巴着。
楚铭丙在南陀翁身后忙道:“师父已经对善缘法外开恩了。”
“为师有人证。”南陀翁理直气壮的转过身对楚铭丙叫道。
“是的是的,师父吃浆水荔枝的时候弟子恰好在场。”梦深情对楚铭丙笑道:“我记的当时楚师哥也在场。”
“你怎么不提醒师父,是不认为师父老糊涂了。”南陀翁恼着老脸。
“弟子不敢。”楚铭丙无奈的笑道:“弟子想起来了,是师父吃了浆水荔枝。”
南陀翁对善缘笑道:“随为师去仙肴阁大吃一顿。”
善缘道:“师父,后林的人好可怜。一日一餐两个米团,但要干着比牛马还重的活。男人睡在矿洞里,经常会被毒蛇咬死。”
南陀翁惊道:“有这回事?”
“弟子去过,亲眼所见。”梦深情道:“后林的监工不把弟子当人看,他们都是饿的一幅皮包骨。师父若是亲眼所见,一定会发雷霆之怒重罚楚师哥。”
善缘道:“杨嫡偷偷对弟子说,陈北欺负了好多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