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日在南陀山脚,弟子混在人群中,亲眼所见南陀翁使出了气罩,与弟子在宁亭山见过的海啸一样。那气势那威力,吓都把人吓死了。我想他的徒弟也是武功超群,以弟子现在的武功断然不是对手。”
“你知道就好。”露凝白教训道:“师父生前常对我们说一句话,师叔今日告知你。”
“弟子一定牢记在心。”
“人不如人,只要两种可能。要么技不如人,要么人不如妓。”
夜入机悟了悟,道:“师祖此言大学问,弟子十分敬佩。”他见露凝白得意的哼了一声,笑道:“师叔也叫弟子敬佩。”
“既然敬佩,那就要孝敬。快说出传擒指法,师叔也想日后一鸣惊人。”
“弟子恕难从命。”夜入机微笑的低下了头。
“你个白眼狼,我白疼你了。”露凝白一掌打来,忽见夜入机移到了她身后。她大吃一惊,转身叫道:“大师姐何时传授你红莲极步!”
“一个月前。”夜入机低着头说道。
露凝白猛吃一惊:“什么!你一个月就练会了红莲极步!”当即心里自愧不如,倒有些嫉妒起来。“他也太狂了!”露凝白不是滋味的心道:“用不了一年他的武功就在我之上了!”她笑道:“回去吧!”转身走起,苦恼着脸。
其实夜入机的武功早在她之上了,只是夜入机从不显露。夜入机看她走的缓慢,自己只好走的缓慢。
“你想不想地藏焰?”
“师父不许弟子想她。”夜入机心里一直计较地藏焰不来寻她。
“为何?”露凝白转身看他。
“师父说地藏焰是个祸水,她对弟子也很无情无义。”
夜入机这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尽是失望伤心的光泽,叫露凝白看了好是心痛。
露凝白不忍心问下去,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什么!”夜入机吃了一惊。
露凝白笑道:“瞧,师叔把你当成男子啦!这就说明你说到做到,你到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夜入机摇摇头,心里想起了爹爹的模样,也就想起了妹妹,更加想起了仇恨。脸色突然冷毅了起来,一双眼里溢满了仇恨的光芒。但看在露凝白的眼里却是个又冷又美的男子,露凝白似乎发现自己有一点喜欢夜入机了。好在辈分不一,打消了她这个冒失的念头。她突然叫了一声弟弟,拉起夜入机的手飞奔在山林里。
见他们跑远了,宴四林从一棵树顶跳了下来。走了几步来到“夜入机”的坟前,她注视着墓碑上的字心道:“我真是没有想到南陀翁会对夜入机不闻不问,莫非做个坟就能哄过疯无常。”她注视去碑上的死期,心道:“明明是前几日做的坟怎么会记夜入机失踪的那日?”她想了想,心道:“只要夜入机当众道出真相,我想南陀翁的老脸也没处搁了,疯无常定会为夜入机讨个公道,说不定会杀了梦深情。到时,不知南陀翁如何爱护徒弟。”她向山上望去,心道:“不知王进展如何,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王了。”
此时,秦进大伤还未痊愈,正在下人阁的一间屋里,从窗缝里窥着院里的南陀翁和刘亦诗。南陀翁双臂大展,一个箭步前扑如一头猛虎,两拳上燃着白色流星般的光芒,冲院门双拳同出,打出一片地动山摇。
“好绝的武功!”秦进心里激动的不得了。
“师父好厉害啊!”刘亦诗开心的叫道。
南陀翁回头笑道:“是你家秘笈厉害。”
“不,是师父厉害。”刘亦诗笑嘻嘻的说道。
南陀翁看见秦进神色慌张的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