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之人被关索突如其来的这一掌,这一声大喝,静默了一秒,齐刷刷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紧接着关索所用的小桌子直接从中间裂开一道缝,向中间轰然倒塌了下去,桌上的点心饭菜也跌落地上。
却是没想到此子年纪尚小,力气却是不小。
关索深呼一口气,用力甩了一下衣袖,把手背在身后急忙搓搓,心中苦笑道:“这个B装的有点大了,麻蛋,手真疼啊!”
“黄权老儿,竟然仗势欺客!”关索遥指黄权道:“你主刘公派人来请我刘伯伯,前来益州相助你等守护益州安宁,我刘伯伯感念同宗之谊,不远万里来道益州相助你主刘公,北拒张鲁曹操等人,你等却无半点感恩之心,反倒是处处横眉冷对,难道我荆州便不需要抗拒曹操吗?”
“今天又逢你我两军胜利会师,你主刘公宴请我等,本就是大喜之日,我等一路车马劳累,吃点食物又有何不可!”
“难不成不应该吗?”
“反倒是你,自从我等进来之后便目无我等,寻机挑衅,真当我等是瞎子吗?”关索向主位拱拱手继续大声喝道:“我早就听闻益州刘公生性善良,对待手下极为宽容,想不到你等竟不感念刘公之德,反而狐假虎威,蹬鼻子上脸,我来问你,难不成你黄权要学那曹操,挟刘公以令诸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益州主事之人是你黄权呢!”
“你!”黄权拿剑遥指关索,恨恨不能言。
主公生性孱弱,手下可以骄横,但最听不得谋反,此项罪名实在太大,不管如何,肯定会被君主忌惮,这个小子竟然扣了如此大的一顶帽子,实在是可恨,但自己真正的意图却不能公之于众!
本以为对面所坐之人最沉不住气的应该是这个少年,早在主公要邀请刘备入川之时,自己就已经劝谏数次主公,刘备乃是颇有雄心壮志之人,必不会甘心久居人下,定会夺主公基业。
但无奈主公不听,遂与众将商议,趁着主公宴请刘备之时,激怒于他部下,惹起事端,趁机斩杀囚禁刘备等人,吞并刘备所带的万余人马,锁死入川路线关卡,况且有刘备在手,荆州关羽等人虽想入川报仇,却会心生掣肘,先斩后奏之下,也耐不得主公不认可。
可是现在已然被关索话语挑破,自己要是真的在敢鼓动众将动手,就是谋反了,那自己可能就真的会背上曹操,霍光等名,主公不仅不会感念自己,甚至憎恨自己,长此以往,必会诛连九族,为主公所不容!
“黄权还不退下!”刘璋大怒道。
闻听主公刘璋之话,感受到了他的怒气,此事并未提前通知他,结果现在让他在同宗兄弟面前显得脸上极为无光,必定不管自家主公如何生性暗弱,他也是要脸面之人。
黄权无奈的摇摇头,人家来夺你基业,我做臣子的已经尽了最大努力,甚至要扣上谋反的帽子,益州是你的,既然你迷而不返,我也无可奈何,这不是我的过错!
不能为此搭上全家几百人的性命,于是向刘璋躬身拱手道:“臣下知罪,还望明公责罚,请允许臣下引咎辞官!”
“靠,好一招以退为进啊!”关索皱着眉头,一击不中,便远遁千里,你这特娘的玩的是刺客啊!
“你且先回成都去!等我回去另做处置!”刘璋冷冷的道。
“喏!”黄权躬身之后,便极为潇洒的走了。
“贤弟,这不合适吧!是不是我让贤弟难做了。”刘备拱手劝道。
刘璋此时极为恼怒,竟然会出现这等事情,看着手下众将的反应,必是手下众人商议过的,竟然没有提前告知自己,敢瞒着自己,真是岂有此理,这益州倒是我的,还是你们的!
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