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的老子雕塑眼角带笑的望着芸芸众生,柱子旁的黄色帐帘静止下来,生怕打破殿中的沉默。
杨松阎圃二人相视许多,杨松端起酒杯笑道:“想不到你我二人竟然被一个孺子算计了!”
阎圃也笑了笑道:“你我真的是被孺子算计了吗?只不过是主公看够了我等的骂战,此子又会借势罢了,真是端的好心机,怪不得能入了主公的法眼。”
“哈哈,不管如何,都是被人算计,此子也不错!”杨松抿了一口酒。
阎圃也回敬抿了口酒笑道:“杨大人,家大业大的,听没听说过益州有姓关的世家大族?”
“家大业大,也只是在汉中这一亩三分地上,益州我实在是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做人不能太贪心!”
阎圃笑着摇摇头,杨松竟然说出做人不能太贪心这句话来,真特娘的够讽刺的。
“阎大人为何摇头?”杨松放下酒杯笑道。
“自然你我二人徒增笑柄!”
“有何不可?你我二人这么些年本来就是在主公面前演戏,如今主公给了这么一个机会,敢问阎大人就没有想过拳头打在我脸上的场景吗?”杨松站了起来,笑呵呵的盯着阎圃。
阎圃也站起来,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还真让那小子说对了,杨大人又何尝没有想过拳头打在我脸上的快感呢!”
“既然是主公之命,你我二人那就假打一场吧!”杨松挽起自己的衣袖。
阎圃叹了口气道:“演了这么文斗,武斗还是第一次,还望杨大人手下留情。”
“彼此彼此!”
张鲁带着几人走到院落之外,晒会太阳,吩咐两个道士守在门口,勿要让人进去。
关索伸了个懒腰,小碎步的原地走了几圈,方才跪坐吃饭真的是太不习惯了。
“关小友,这是何意?”张鲁笑意昂昂的瞧着关索的动作。
“跪坐吃饭太憋屈了,腿有些麻了。”
“哦,难不成关小友平时不是跪坐吃饭?”
“自然,我平时都是坐着吃饭的!”
“还真是一个奇特的人。”张鲁甩了甩拂尘笑道:“你父母平时也不管管你的礼仪吗?”
“自然,不过全家都被我说服了,因为吃饭就是为了休息,还整成那么难受干嘛,你想啊,大家都围在一个大圆桌上吃饭,想吃哪个夹哪个,而且气氛也好,总比一大家人一起吃个饭,一个个单独的小桌子,还离着老远,一点都不热闹,没有气氛。”
“气氛!”张鲁若有所思的道。
“自然,其中缘由得亲身体会才行,光听别人说可是体会不到。”
“不知道是何种大圆桌呢!”
“自然是我设计的那种,在配上一套椅子,保您满意,不用1998,只要998,一套桌椅带回家!”关索顿了一下道:“当然,以我与张琪英姑娘的交情,也是可以免费送给老道长的。”
张琪英只是觉得关索说话很有趣,但也有些听不懂,不过后面说的,咱俩好像真没什么~交情。
张鲁自动过滤其他的话,笑呵呵的道:“你设计的?”
“自然,跪坐吃饭不舒服,为啥不想办法改变一下呢!”
“嗬!”张鲁在次目光灼灼的问道:“你小子师承何处,能想到如此的办法?”
关索迎上张鲁的目光,笑了笑,想用威严压我,比起关羽那凌空一瞪差远了。
遂慢慢的道:“说起来话有些长了,当我还是孩童时分,在村口玩耍,有一个长的慈眉善目,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