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刘备占领益州之后,在蜀中文武官员流传关于关索的传言很多,有信者,有的嗤之以鼻,但不可置否,雷铜就是亲身经历过的人之一,关索曾率人夜里攻破雒城,俘虏了自己,后来自己才知晓是从悬崖一侧滑到城墙之上,端的是胆大无比。
计谋百出,有当世第一神童之称啊,几年未见,怎么感觉判若两人了呢!
竟会说出这种胡话。
县令有些诧异的望着关索,摇头笑了笑道:“将军还未曾问过我的名字?未免太狂妄了一些吧?”
“如果我属下打探到,你方才说的是真的,我自会问你的名字,如果是假的,我会下令砍了你,就当是路人甲乙丙丁,何必知道你的名字呢!老话说的好,真金不怕火炼,县令还是稍安勿躁,我觉得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总比我派人暗地里查你好吧?”
“暗地里,不让我知晓,至少还有些余地,留些面子。”
“我觉得大多时候,还是里子比较值钱,领军在外,我怎么能听信一人之言,我得对我手下三千兄弟的性命负责,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一个错误决定让他们送命!”关索见宁浩从府衙里出来,向自己点头示意里面安全。
关索抬脚进入府衙笑道:“还有一点,防患未然,我可不想发生马超杨阜之间的事,最后让自己的追悔莫及。”
雷铜吴兰等人暗暗点头,这番话才不负关索少年的名声嘛!
破败的府衙,柱子上剥落的红漆,杂草丛生的,都没有人收拾一些下,给关索一种进了兰若寺的感觉。
关索坐在堂中,随意的打量了大厅几番,简直不能在寒酸了,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竹简,随手一甩,看了看,然后关索坐直身体,看了县令一眼,又看了看竹简。
“春赋还没有运走?”
县令拱手称是。
关索把竹简卷在一起,颇有些得意的拍着自己的手,大笑。
朱明匆匆忙忙的回来,拱手道:“启禀校尉,庞县令所言不虚!”
“哦,竟然跟我师傅一个姓。”关索把竹简扔到一旁笑道:“还未请教县令姓名。”
“在下庞淯!”
没听过,关索耸耸肩。
却不料雷铜惊叫道:“你竟然是庞淯?”
“如假包换。”
关索瞧着雷铜等人如此震惊的样子,拿眼睛瞟向朱明,这个人很有名的样子吗?
朱明又给关索详细介绍了一下庞淯的为人,总之在西北这片混,名声还是挺能吃的开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光荣事迹,总结起来就是忠义之士,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投降自己,跟刘备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况且在曹操这边混的也不太如意,反正是曹操的属下,能捡走一个官员都是胜利。
于是关索立马热络起来了,本就不是冷冰冰的人,与庞淯随意的问候了几句,侃会大山。
“庞县令,我们之间算是熟人了吧!”
庞淯笑了笑道:“校尉乃真性情也,有话直说。”
“好,既然大家以后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了,现在我要对下辩县进行军事管制,就是我接管了的意思,现在庞县令的主要的任务就是向益州迁徙百姓。”
“曹操就像迁徙百姓,搞得民心不稳,校尉要如何做?”
关索摆摆手中的竹简道:“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换句文明的话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校尉准备要用这赋税?”
“自然,我占领了下辩,这库府中的钱粮自然就是我的战利品了,所以还请庞县令协助我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