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留赞的问话,关索淡淡的笑道:“把吗字去掉,这句话要变成肯定句!”
如今真的算是自己独立作战了,而且上来开局形式就不占优势,好在自己还有‘国之利器’,说实话,关索现如今对于石油的利用就是当做猛火油,不用什么薪柴膏油,就当是升级点火材料了。
先不说关羽平时教育的“将乃兵之胆也”,更何况曹军兵力占优,自己就更不能露怯,就说偶然发现的石油也是自己的一大依仗,只要曹军敢进攻,那就在让他们尝尝火烧新野的滋味,哦,不对,是火烧下辩城。
留赞手搭凉棚望向曹军,叹息道:“目测至少有一千虎豹骑,他们与普通骑兵装束不同。”
“一千虎豹骑!”关索也走上前来道:“真看得起我,看来以后我的吹嘘终于不用光说射杀五十骑虎豹骑了,八年前的事迹,自己都吹的累了!”
留赞摇摇头,没答话,转身进城了。
关索瞧着曹军骑兵开始分兵,遂吩咐道:“让兄弟们抓紧吃饭休息,忙了一阵子,恢复些力气,接下来可是一场恶战。”
“你是最后一个吃上饼的!”留赞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门洞里。
“靠,这么不讲究!”
关索笑骂了一句之后,便翻身上马,继续做人样子。
“我乃荆州关索,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关索拿着木质喇叭在次大吼道。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风沙。
战马耳朵支棱了几下,随即原地踢踏了几步。
曹真下令士卒稍待休息,等待派出侦查的哨骑传回消息,验证关索是否使用金蝉脱壳之计,毕竟自己的父亲就曾冒名顶替曹操之名,被袁术杀害,早折,自己也就被曹操收养。
如果没有人逃跑的痕迹,就算关索在城中有什么依据,只要大军压上,那他也是死路一条。
曹洪倒是没有什么耐心,还是带着百十骑亲卫奔向曹真这里,步卒让辛毗率领跟进。
下马休息的骑兵见曹洪来了,让开道路,一路行礼,曹洪也不理。
“子丹,为何不曾进攻?”曹洪勒马停下喝道。
曹真微微拱手道:“禀将军,哨骑还未曾回来,关索一向奸诈,恐中其金蝉脱壳之计,况且此城透露出古怪。”
曹洪举着马鞭指着城门口的人问道:“那人是谁?”
“吾乃荆州关索,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声音之大,让曹洪愣了一下。
演戏演不下去了,关索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敬业的演员,在这受着风沙铺面,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见有人来了,急忙大吼,赶紧的请君入瓮,不能在吹风了,这特娘的是不是反春寒呢。
“那人说他是关索!”曹洪瞪着眼睛道。
曹真沉吟道:“真假未可知呢!还请叔父稍待片刻。”
曹洪瞪大眼睛瞧着城墙之上并无一人,就城门口孤零零的一人持刀而立。
“城里有人吗?”
曹真点点头道:“想必有人,方才有人与他送吃食。”
“传令,五百骑兵冲击城门,就是有什么陷阱,也得给我趟出来。”
“将军,还是等步卒到来压上才稳妥。”曹真劝慰道。
“我军一路疾驰,步卒需要休息,骑兵来去自如,自能趟出路来。”曹洪又瞪了曹真一眼道:“子丹,记住,慈不掌兵。”
五百奇兵没一会便集结完毕,大吼杀便冲向城门。
关索随手把木质喇叭挂在马匹上,把大刀扛在肩膀上,嘴角有些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