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还没有视察完一圈的伤兵,后续步卒前锋就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视野。
曹洪叔侄俩暗自松了一口气,攻城战,根本就不是骑兵的战场。
如今大部队来了,攻城拔寨的技术,曹军步卒在三方之间还是占优的。
参军辛毗见了战场周遭的环境,又瞧了瞧自家的伤兵与收敛放在一旁的尸体,在加上不远处密集的箭矢,死亡的战马,插在地上或者因为搬运伤员散落在地的武器,有些瞠目结舌。
为毛不见一个敌军的尸体?
急忙问这是何种原因?
曹真苦笑着给参军辛毗讲了一下,狡诈的关索是如何用一个小小的土坑,坑了自己接近上千的骑兵,然后还啥都没有试探出来,这期间曹洪赌气的派士卒压上的事根本没提,还是留些面子好,毕竟是自己叔父。
辛毗听完之后摸着胡须,长叹一声:“盛名之下无虚士,看来关索这个狡诈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
这种口头讨伐的语法很常见,就跟曹操被他的手下奉为魏王,在刘备孙权方称为****。
上一个****是董卓,是曹操当年想要除掉的人物,谁又能料到当年意气风发,是要为大汉除去****的人,如今反倒被别人也冠上了****的名声。
“辛参军就不用说这种奉承别人的话了,还是想想办法如何抓住关索!”曹洪锤手道。
辛毗低头想了一会,在抬眼望向下辩城,慢慢踱了几步。
“参军莫不是。”
曹真急忙制止自家叔父的话头,计策哪有一蹴而就的,就是想出来了,不也得仔细推敲推敲,反正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城中三千士卒没错吧?”辛毗回头问道。
叔侄俩对视一眼,应该错不了。
见二人没有意义,辛毗淡淡的道:“关索有一颗七巧玲珑心,方才既然大开城门,故意激怒将军,想要引诱将军攻城,而其余三门紧闭,此种破败的土城墙,只能防住骑兵,却防不住我曹魏步卒。”
“这个某知晓,辛参军倒底有何计策?”
“关索兵少,定是怕我军全力进攻,想要阻拦我等必会使用类似让骑兵跑不起来的小坑,故而单骑出现在城门口,让我军怀疑,接着激怒将军进攻,让将军折损人马,打击我军士气,进而震慑我军,让我军迟疑,不敢进攻,争取布置陷阱的时间。”
曹洪叹口气道:“辛参军说的不错,如今一想,洪已想透。”
“将军的行为都在关索的预料之中,落败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我想其余紧闭的三门定是有人在布置陷阱,故而曹真将军派人骚扰,无人理会。”
“所以我们主攻便是这东门,因为关索关门时间尚短,来不及布置!”曹真眼角一挑。
辛毗摸着胡子笑了笑,便当做默认了。
“把甲营校尉与乙营三个军司马唤来。”曹洪吩咐道。
几人来到跟前,曹洪又细细的吩咐了一番,曹真准备带队做主公,被曹洪拦下,数年前就是自己出城救曹纯,今日,不想自己在进城救侄儿,导致骨肉分离。
曹真拍拍自己的胸甲表示曹家子弟焉能躲在后面,当初父亲就是见自己勇猛,才把自己招入虎豹骑,如今更是身为偏将军,主将掠阵,偏将出征实属正常,曹洪听完只是嘱托万事小心,让曹真率领步卒前去攻城。
曹洪深知,想要复仇,想要翻盘,就得先把自己的命留下,才能翻身。,这招是跟在曹操身边这么久得出的结论。
因此曹真率领一营三千人主公东门,其余三个军司马佯攻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