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伍之人被关索逐个点名,滚下山坡。
夏侯尚气的甩袖子,自己虽然名义上是主将,可特娘的紧紧是名义上。
曹老板现在正在执行以老带新的节奏,争取把第二代曹氏宗亲历练出来。
“擂鼓,给我擂,这群人别想睡觉。”夏侯尚大吼着。
咚咚的战鼓震天响,山底更容易让声音折射,曹军所受的噪音影响实在是比山上的无当飞军,高的多的多了。
见鼓声震天,也没见山上的士卒露头,夏侯尚见此效果无用,挥手让擂鼓的士卒停下,把鼓抬走,然后静静的伏下身子,忍受着蚊虫的叮咬。
关索见停了鼓声,把长弓扔在一旁,转头说道:“按照套路,他们应该是一会派人攻上来,派一什的人盯梢,其余的人原地休息,一会打他一波!”
“喏!”
自有人传递命令。
关索抻过一旁的小毯子,山上夜里湿气重,还是盖着点东西吧!
子时已经过去一半了,夏侯尚把嘴里的青草吐了出来,翻过身子,抬头瞧了瞧山上的动静,拍拍身旁的亲卫,让他去另一侧发动攻击,吸引敌军,自己带人冲上去,趁乱拔下关索这颗钉子。
五百士卒从山的另一侧冲了上去,可惜篝火的照耀范围很小,曹军士卒摸着黑爬山,一个不注意,便跌进壕沟里,扑下去的,直接穿透脖子死了,连叫声都没有发出。
有的人则是跌进去扎穿了脚心,疼的忍不住叫出声,亲卫才要挥刀砍死身旁的声源,却不料自己也栽了进去,被硬木刺穿透大腿。
惨叫声此起披伏的响起。
留赞睁大双眼,盯着篝火周围有没有曹军的身影进来,如果有就地射杀。
突兀的惨叫声此起披伏,更让伤者难受的是,自己手上粘稠的东西发出恶臭味,实在是不在为外人道哉。
夏侯尚只听到己方士卒的惨叫声,并没有厮杀声传来,这特娘的是在搞什么?
自己的声东击西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吗?
直到现在,山上也并无动静,要不是大军围着,夏侯尚都觉得关索带人原地消失了。
“鸣金撤退!”夏侯尚咬着牙怒吼道。
关索觉得布置了陷阱,要不然自己的士卒绝对不可能还没到目的地便受伤了,说不定又是那个什么四根铁刺的小玩意。
韩浩派人告诉夏侯尚不要疲兵之计了,这是自己的失策,山底下的声音太吵,惹得自家士卒都睡不好觉。
夜袭的计划泡汤了,玩不了,夏侯尚决定要问问撤下来的士卒到底遇到什么陷阱了。
随手抓住一个被人搀扶的士卒,喝问道:“怎么回事?”
然后夏侯尚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粘稠,同时身旁一股子臭味袭来,用衣袖挥了挥,结果发现臭味又从自己的鼻尖划过,在黑暗中用手捏了捏粘稠的东西,异物从指缝中滑落,看不太清,放在鼻尖一闻,那味道把夏侯尚直接熏了一个踉跄。
气的夏侯尚哇哇大叫,一脚踹翻伤兵,奔向河边死命的搓着自己的手,嘴里怒骂着要乱刀砍死关索。
关索听着山下的动静,没忍住乐出了声,双手锤着地,这种事放谁身上都得气的暴躁如雷,一点就炸。
在黑暗中捏屎玩,想想就瑟瑟发抖。
留赞摇摇头,校尉的性子还是这么跳脱,虽然这对敌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为毛有着很爽的感觉呢。
其实留赞不太了解,什么叫做精神暴击,这种让敌人玩屎的精神暴击指数只高不低。
等笑够了,关索揉揉自己发酸的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