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在坚固的木头它也不禁烧啊!
不管宛城城门如何坚固,它也是木头做的,就算他上面镶了铁钉子,也怕火烧,更何况还要给它浇油。
火不越烧越旺还等着做饭吗?
数名青州兵得了曹休的将领,两手掕着油坛子,犹如少林寺练功的和尚一般,奔着城门就过去了。
攻城锤着了火,并不妨碍那些士卒握着不多的细木棍充作把手,继续晃荡木桩子攻击城门。
嗨,青州兵士卒就是这么尽心尽力!
就是这么发扬风格!
就是不怕牺牲不怕累!
誓要为宛城将要被屠的事业添油加醋,呸,添砖加瓦!
我这暴脾气。
关索从墙角拿起硬弓,抽出箭矢,真以为我宛城之中没有箭矢了?
张弓搭箭一个一个给操纵攻城锤的士卒点名!
瞧着又一梯队的奔着城门而来,关索转身捡起几支箭,略微瞄准,唰的箭矢出去,关索正在搭第二箭,那人却是捂着脖子,倒地身亡。
关索的箭术那可是被黄忠黄老爷子调教过的,焉能跌份!
虽说不能百步穿杨那么变、态,但射个移动标靶还是问题不大的。
箭术质量虽好,无奈曹军涌上来的士卒过多,大吼着冲向城门,虽然不知晓下一箭会不会射中自己,可是将军的命令不能违抗,在加上人数众多,依旧鼓起勇气,恶狠狠的向着城门扑来。
铛!
陶罐子碎裂的声响,让城门下的火势大了一些。
还没等第二个坛子甩出去,便被关索一箭射倒。
想烧我的门,呸,没门。
可惜,事与愿违,青州兵数量上的优势还是占了上风。
铛铛铛铛!
陶罐子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砸的稀碎,油也全都泼到了木制城门上,火势顺着油剂起来了。
熏得关索急忙呼扇袖子,躲避浓烟,被呛了几口,脸色通红,就算自己堵上了城门,可是木头也不禁烧啊!
早知道自己就把泥砖往里堆了!
瞧见火势大了,曹休咧嘴笑了笑,虽说看不出城上哪个是关索,但能知道关索吃瘪,众人还是颇为喜闻乐见的,毕竟关索没少让他们吃瘪。
远的不说,就不久前关索来了一出假的金蝉脱壳,差点让站在这里的几人丧了命,等到城破,这些人身后的骑兵必定先行冲进城内,活捉关索的机会,可不多!
谁都摩拳擦掌,准备把关索狠狠的踩在脚下!
城门被烧,关索焉能不救!
“火势已起,待到烧毁城门,我等一拥而上,定要生擒关索!”曹彰笑呵呵的道:“文烈急智令某佩服!”
“既然关索想要烧毁攻城锤,那我就索性给他来个火上浇油,一把火烧掉城门,也省了力气。”曹休冷眼瞧着呼呼的大火。
火借风势,愈演愈烈。
“哈哈。”曹彰攥紧了缰绳大笑道:“一会城门破了,诸位可不要与我争抢与关索过招的机会,上次被他偷袭,这次定要找回场子。”
有了火油的助攻,再加上大风的辅助,城门火势越发大了,那扇阻碍青州兵的城门摇摇欲坠。
李基此时也擦干净了脸色的灰烬血迹,冷眼瞧着城门上的呼呼大火,暗道:“真是天助我也,关索是我的,谁也不能抢,待到火势稍弱,定要趁机斩杀于他,先把大哥的仇报了,曹彰拦路也不行!”
呼呼的黑烟打着旋风往上飘,熏的城门之上的守军咳嗽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