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微风吹拂。
广宗城墙上,灯火通明,袁军将士手握长枪,笔直的站在城墙之上,遥望城外的情况,时不时的还有一排整齐的袁军走过,各处巡逻。
却没有发现城外远处黑暗之中,密密麻麻的人群,好像望不到边际一样,统一身穿黑色的战甲,没有一丝声响,融入到夜色,要不是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就算有人在附近都不会觉得这里会存在人类。
这一群将士站在广宗城外一里处,默默的等待。
广宗城城门处,百余的守卫,无精打采的站在哪里,连连打着呵欠,毕竟守城门是一件烦闷的事情;却有十余人精神奕奕,手一直按在佩刀之上,眼中时常闪出精光。
要是认真看,不难发现这十余人的肩膀上,还绑有一条黑带。
咻的一声,打破了宁静的夜空,也划亮了夜空。
嘭。
一名在打呵欠的城门守卫,倒在地上,当场死亡,一支箭从那名守卫的手背穿过,插进嘴里,余力不减的从脑袋后面穿过,连反应都没有,脸上还是疲惫的表情。
突发的情况一下就惊醒一脸疲惫的守卫。
“敌袭,敌....。”
还没喊完,就看到站在旁边的‘自己人’,抽出佩刀,白光一闪的划过来,双手握住喉咙,慢慢的倒下去,眼中还疑惑不解,为什么这些‘自己人’会突然的斩杀他。
同一时间有十几名守卫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手中,剩下的人还没从偷袭的事情醒悟过来,就看到自己人动手起来,认真一看,就发现这些人都是之前主帅的亲卫,因为不服才被派来当做城门守卫。
纷纷抽出武器抵抗起来。
而这时街道上,从黑暗之中走出了几百人,手臂之上都绑有一条黑带,手提武器冲向城门。
一瞬间城门处惨叫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各种的声音,开始传了出去。
城门守卫受到突然的袭击,还有身边的人的偷袭,很快的就失去大半战力,只剩下零星的无谓抵抗。
“一半将士随我杀上城墙放火,剩下的尽快结束战斗,打开城门,要不然等城卫军反应过来,我们就得功亏一篑!”那个背着箭壶,手持长弓的偏将喊道。
现在的情况,城卫军肯定知道,还在赶来的路上,只能加快打开城门的速度,不然以五百人根本抵挡不了城卫军。
随即当先的走上上城墙的楼梯,把城门的事情交给剩下的将士。
城墙之上的守军偏将乃是郭援的亲信,在听到城门下的异动,就想到是高览的旧部,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组织城墙之上的守军,准备走下城墙,帮助城门的守卫。
才率领五百将士走到城墙的楼梯口,就与背箭壶的偏将率领的两百余将士相遇。一方想下去,一方想上去,见面都不用说话,直接就在狭窄的楼梯上开战。
“把火把全都扔上城墙之上。”箭壶偏将喊道。
那十余人本来在城门下捡了十几把火把,准备在城墙上放火的没想到在楼梯上,就被拦住,听到箭壶偏将的喊话,纷纷的把手中的火把用尽全力扔上城墙之上,根本没有管自己会扔到那里。
咯吱....
城门之下响起了一道声响,正是解决城门守卫的高览亲信,到了打开城门的步骤。
箭壶偏将听到这一道声响,大喜,决不能让城墙之上的守军下去,要不然计划就完了,不停的搭箭拉弓,一支支利箭从他的手中射出去。
啊!啊!
城墙楼梯的战斗,有不少人从楼梯摔下,有城墙守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