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在一旁很是担心,握紧拳头,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随身带了云南白药,主要是防备山里跌倒摔伤,这会儿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拧开云南白药瓶子的瓶盖,对大家说道:“我这里有些云南白药,可以先敷上,明天看情况,要不要送医院。”
范信良也不废话,一把抓过我的药,洒在孙道长的伤口上,然后吩咐我们用干净的毛巾包扎上。
等到包扎好了,孙道长似乎感觉好多了,只是在低声呻吟,范信良才开口问道:“孙道长,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大家都很关心,包括看热闹的村民,都竖起耳朵,听孙道长怎么说。
孙道长忍住疼痛,开口说道:“我召出那只鬼,打算收到我的封魂瓶里面,但那只女鬼负隅顽抗,又撕又咬,老道不小心,被女鬼抓伤了皮肉,疼痛难忍,所以叫出声来,惭愧惭愧。”
范信良继续说道:“那只是孙道长不小心而已,着落那鬼的道,等道长伤好了,可以好好教训教训女鬼。对了,那只女鬼长什么样啊?”
孙道长见范信良有意为自己遮护,心里感激,回答道:“那是自然,下次遇到,一定不会再废话,直接收了她。那只女鬼啊,一身红衣,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凶悍无比。”
围观的众人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下该怎么办啊。
范信良转头望向我们几个,意思很明显,你们有没有办法。
大家都不敢逞能,这么老到的孙道长都阴沟里面翻了船,自己扪心自问,有比孙道长高明吗?
范信良有些难堪,看着邢明一家和村庄失望的眼神,又问孙道长:“孙道长,有没有别的办法?”
孙道长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对范信良说道:“办法有一个,只是太过阴险,有损阴德,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
邢明一家在一旁一听孙道长说还有办法,眼睛就亮了,急着问道:“道长尽管说,只要凑效,花多少钱都不在话下。”
范信良也点点头。
孙道长这才说道:“这里人多,我们去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说。”
村长急忙说道:“去我家里面说,我看那个狗崽子敢偷听。”
范信良也觉得这样好,就吩咐我们把孙道长抬到村长家。
村长关上大门,里面就剩下我们队员和邢明一家了。
范信良说道:“孙道长,现在没有闲人了,可以说说你的法子。”
孙道长扭捏了一下,说道:“我也听我师傅讲的。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游历各地,曾经来过百越地区。他说这里有一种巫术,可以降住恶鬼。”
邢明的妈妈性子急躁,插话问道:“道长快说。”
孙道长环视了众人,说道:“我师傅说的这种法子是剔骨葬。”
“剔骨葬?”大家听了,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剔骨葬?我倒是听老人说过。”花白头发的村长开始回忆起来,说道:“我小的时候,听村里面的老人讲过,如果遇到恶鬼,打不过的时候,可以挖起恶鬼的尸身,剔掉尸体上的肉,将骨头收集起来,在头骨的额头上用朱砂点红,封印起来,然后把骨头放到一个瓮里面,用黑线把瓮缠起来,深埋到地下。这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孙道长见村长说得如此详细,有些激动,脸上泛起红晕,说道:“对,对,就是这样。”
陆玲和周丽听了,明显有些不适,脸色发白。
这事想想就觉得恶心,难怪孙道长说有损阴德。
但邢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