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从阴霾的天空中透出,又是一轮换岗的时间。负责伙食的后勤官捧着给主帅的早餐来到帅帐前,他恭敬的冲帐内问道“主帅,今日早食已到,现在给你端进来吗?”
晨风清冷,亦无人回应。后勤官有些纳闷,以往这时,帐内总会传来元帅爽朗的回应,今天怎么没听到呢?
“元帅,早食已做好,现在给您端进来吗?”
依旧无人回应,后勤官心底一惊,一种不好的感觉蔓延在心上。单手捧着盛着早食的木碟,后勤官拉开帅帐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暗红色的鲜血一滴滴从文案上落下,滴落在铺盖着毛毯的帐内,原本该如往日一般端坐在文案前的主帅此刻却睁着眼,脖颈一个长长的伤口清晰可见,毋庸置疑,这是主帅死亡的真正原因。
“主…主帅…主帅死了!!!”木碟上的早食被摔在毛毯上,后勤官瘫坐在地看着死不瞑目的主帅不停的摇头,看来被吓得够惨。
经过一夜的休整,花木兰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才刚刚踏出营帐,花木兰只见两名近卫握着长戟向自己走来拦住自己说“士官,你需要跟我们去一趟主帅营帐。”
花木兰一愣,总突然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任凭近卫扣住自己,花木兰也没有反抗,一旦反抗就彻底坐实了自己莫须有的罪名。
一路直行,终于主帅营帐近在眼前,只见层层叠叠的兵士围住主帅营帐,昨夜与自己相争的那名将军冷着脸看着营帐不言不语。
“将军,士官花木兰已经押到,听候处置。”把花木兰往前一推,两名近卫沉声道。将军看了一眼花木兰,眉头微皱道“花木兰,昨夜你刺杀主帅可认罪?”
“刺杀?”心底一寒,花木兰看着将军在看了一眼营帐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说,主帅被刺杀了?”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气息已经覆盖住了主帅的范围,任何人接近都应该有所反应的才对。
“作为凶手的你,应该比我们很清楚不是吗?”将军看着被铁链捆住双手的花木兰冷冷的说“我知道元帅没有任命你为先锋让你立功你心存妒忌,所以你就杀了元帅?”
“将军,在你拿出证据之前,不要血口喷人。”花木兰眼神一冷,在整个军营除了主帅,无人可压她一头。
“证据?”那将军哈哈一笑,抽出别在花木兰腰间的两把短剑笑道“这不就是吗?”
“何出此言?”花木兰一愣,有些不解。看着花木兰疑惑的神情,将军随手招来在一旁候命的军医说“来,用这把剑的剑锋去匹配主帅脖颈上的伤口。”
“遵命。”接过两把短剑,军医弓着身子弯腰进入帅帐中。不多会,那名军医就从帅帐中走出,他将短剑原封奉上说“主帅脖颈上的伤口与该剑锋完全吻合。”
“听到了吧?”将军看着还不死心的花木兰说“事实证明,你就是杀死主帅的凶手。因为也只有你,有可能,也有能力悄无声息的杀死主帅。”
“你在陷害我?”花木兰冷眼看着这名将军冷冷的说。
“非陷害,而是事实。”
看着将军一口咬定的样子,花木兰深知其中的含义,主帅已死,将军自然能取而代之。争权夺利,这是惯用的伎俩而已,作为将军的眼中钉,花木兰自然除之而后快的首要对象。
“根据律法,你无权处置我。”
“无权?”将军一愣,突然笑道“我处置一个小小的士官,需要讲究律法?更何况他还是主帅死因的首要嫌疑人。”
“军营是遵循军令的地方,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一把挣开铁链,花木兰揉了揉有些发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