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脸面丢尽了,还好意思用家族的名誉发誓?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榆木脑袋想想,从你屈膝下跪的那一刻起,薛家还有荣誉可言吗?”
没有就没有呗!
薛裕盈暗自腹诽,心说反正我也不指什么荣誉活着,见薛耀骂自己是窝囊废,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不爽,咬咬牙弱弱地嘀咕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说这些废话还有什么用呀?”
“你……”
“我要是,就好好想想怎样把面子找回来,而不是站在书房里练字骂孙女!”
“混蛋!”薛耀天双眼一瞪,用恨特不成钢的目光盯着薛裕盈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到了现在居然还连一点悔过的态度都没有,你给我滚!马上滚!”
走就走!
你以为我愿意听你废话啊?
薛裕盈暗自腹诽,瞥了薛耀天一眼后转身就走,看上去根本就不是来‘认罪’的,也压根没把乔凤珠的忠告放在心上。
“混账啊!”薛耀天见她真敢走,直接被气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随手抓起书案上的宣纸扔出去道:“走出这个门,薛家从此便没你这个人!”
“哗——”宣纸迎风乱展,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摇摆几下,这才慢悠悠地落到地毯上,纸上还写着一个刚劲浑厚的‘忍’字。
洞天内。
阴风呼号、浓雾翻涌,氤氲的雾气一眼看不到边际;袁融进来之后,特意握着红缨枪左右观察了几眼,并没有看到‘鬼火’之类的东西,也使得他心安了不少。
找到手木仓,大致辨别了一下方位,转身便往‘反’的方向走;之前他选择的方向虽然碎玉多,但地上的尸骨也多,甚至还有‘嘎巴、嘎巴’的骨架出没。
这次选择了一个相悖的方向,却越走尸骨越少,相应的碎玉之类的物品也变少了,就连弥漫的雾气都稀薄了很多。
如此走了半个小时,他只捡到一块碎玉,至于玉瓶、夜明珠之类的物品,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这可无法满足他的需求,毕竟碎玉的成色再好,也无法单独拿出来充当见面礼。
为了让师姐满意,他必须寻找一份像样的礼物,提着红缨枪继续沿途前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候,地上连个骨头渣子都看不见了,能见度也暴增到了百米,视线的尽头还多了一些山体的轮廓。
有山了?
要不要爬上去碰碰运气?
袁融沉吟了两秒,心说自己走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什么像样的礼物,估计是选定的方向有为题;与其这样一直往前走,倒不如去山上转悠两圈,没准真能有点什么意外收获呢!
想着,便用红缨枪往在地上‘嗤嗤’滑了几下,做了个简易的记号辨明方向,之后提着枪往山上走。
“吼——”
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从山上传来,吓得他本能地一个哆嗦停下脚步,端起红缨枪往山上看了几眼;一边看,一边心虚地暗自嘀咕道:我勒个去的,这山上不会有野兽吧?
“吼——”
吼声再次传来,听上去似乎比刚才还近了不少,害得袁融本能地抽出了手木仓,心说小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定西在嘶吼咆哮。
如果能打,就直接开木仓将其干掉!
如果打不过,自己大可以直接回家,就不信它还能穿过洞天追过去!
想好了退路,再加上手中的木仓防身,他的胆子也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正左右摆头观察着四种的环境,就见一道‘火光’咆哮着从山上飞射而来。
它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间便射到了山下,袁融也大致看清了它的外形,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