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密谋怎样偷偷换药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医生在护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先是对病人例行检查,然后又把家属叫到外边交代病情。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蓝小姐的伤势我们已经尽力了,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
然后就是一大串病情陈述,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之类的。
不过让医生觉得意外的是,病人家属听到毁容,变瘸这种严重后果,似乎没有什么悲伤难过,反而一脸无所谓笑嘻嘻的。
他只当病人家属受到打击太大有些失常,却做梦也想不到人家已经有了更好的治疗方案,no毁容,no瘸。
等医生离开之后,雷雨先让蓝心柔去药房买了一些绷带药棉之类的必备之物,等一切准备好之后立刻着手换药。
雷雨先是小心翼翼的撕开蓝心翔脸上的绷带,又很有技巧的掀开盖在伤口上的那块止血消炎的药布,然后将续骨散均匀的洒在伤口上。
药粉沾到伤口的瞬间,蓝心翔的眉头瞬间收紧,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脸部直接传递到大脑中枢,又从大脑中枢传遍全身。
蓝心翔闷哼一声,那只没有插着吊针的手牢牢地抓住了病床的床单。
万幸这疼痛只是短暂的,痛过之后立刻觉得伤口传来一阵温暖舒适的感觉,原本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瞬间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就好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一样。
雷雨将换下来的纱布片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取出一块干净的消毒砂布轻轻的敷在伤口上,然后在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砂布,又用胶带固定。
包扎的手法跟之前一般无二,就好像从来没人动过一样。
如法炮制额头的伤口和手臂的伤口之后,那一袋续骨散已经用了三分之二。
将这三分之二的药粉再次分成两半儿,一半内服;另外一半儿用酒精调匀,拆开蓝心翔腿上的固定器具,均匀的涂抹在断骨位置的皮肤上。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相当熟练。
蓝心翔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忍受移动伤腿带来的疼痛,却发现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一点疼痛都没有产生。
这也让蓝心翔有些佩服起雷雨的手段——雷闪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孙子,果然不同寻常。
一切搞定,雷雨长舒了一口气,刚想找什么东西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萝莉就那这一块温软的湿毛巾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看着小萝莉一脸专注,夹杂一些感激和心疼的帮自己擦拭汗水,雷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病床上的蓝心翔看了这一幕,眼角也浮现一丝柔和的笑意。
轻轻地一记摸头杀,雷雨对蓝心柔说道,“你在这照看姐,我去销赃灭迹。”
雷雨说着垃圾桶里那些换下来的绷带纱布全都收拾起来,离开病房远远地扔在安全通道的垃圾桶里。
等雷雨扔完垃圾回来,病房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年轻俊美,品貌脱俗的男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蓝心若。
看见雷雨进来,蓝心若一脸真诚的感谢,说道,“兄弟,谢了!刚才我来的时候问了大夫,吓死我了——毁容这么严重——多谢你祖传的药粉,这份恩情我蓝心若记下了!”
雷雨微微一笑,说道,“这不算什么,心柔叫我一声雨哥哥,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说起来,上次我出事儿,你带着兄弟们过来忙活一通,我还没来及谢谢你呢!”
雷雨说的当然是上次在家中喝了加料饮水机的水,差点将蓝心柔强推的事情。
那天蓝心若从单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