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那人小心地拿起那团纱布摊开看了看。纱布上沾着大片大片黄色的汗渍,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拿剑的那人皱了皱眉,脸色难看的看着他:“什么东西这么难闻,你放屁了吗?”
“……”
那人把纱布凑到另一人面前:“什么鼻子,屁味儿有这个熏人?”
另一人挥了挥剑捏着鼻子说道:“赶紧拿走。”
那人呵呵一笑,放下纱布看了眼其他人,对另一人说道:“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
点了点头,另一人放下长剑准备离开。像是感觉到了异样,他转头看到旁边那人突然踉跄了几步,然后像是割断的麦穗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嘭!
房间中央响起突兀的声音,分散在四周的人纷纷警惕地看向中央桌子旁边那个已经倒下的人。
正在这时,黑暗里像是有什么异动,火光摇曳了几下,站在角落里的人们正准备走过去看看,突然觉得眼皮有些重,而后像是连锁反应,那些人接二连三的倒地不起,站在中央的人看着倒下的同伴惊慌失措地拿起那把没开锋的长剑挡在身前。
过了一会,黑暗里传来轻佻的声音:“真是好运的人啊,恭喜你,通过测试了。”
那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从黑暗里显出身形的人影。虽然光线昏暗,但那人影的窈窕身姿还是完美展现了出来。那人影指了指前面,轻佻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后转,那个桌子后面有一个暗门,从那里离开。”
那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那道黑影颤巍巍地说道:“那我的同学呢?”
“小弟弟放心,他们只是昏过去了。你赶紧走吧,下一波人要进来了。”
那人愣愣地点点头,不安地看了眼地上的同学,放下剑绕过桌子推开了那扇石门。
看着那人走进那扇暗门,那人影伸了伸懒腰,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完美的曲线,轻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伙计们,准备下一波人马。”
角落里微弱的灯光摇曳了几下,像是回应着什么。第二队人马也在这时走了进来。而那些躺在地上的学员,已经消失不见了,正中央的桌子上那团原本摊开的纱布也诡异的合拢。
另一边,参谋营。
一张巨大的沙盘放在房间中央,沙盘周围坐满了学生,他们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纸条。不远处的一排椅子上坐着几个吊儿郎当丝毫没有军人气质的军官,他们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观察着围坐沙盘周围的学生。
在平东军,除了极少数的军官依然保持着传统军人严谨自律的态度,比如人群里那个短发青年,大部分长官从表面气质上看跟市井街坊的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比如短发青年周围的军官。刚刚进入参谋营的人,往往都吃惊于参谋部装备的先进程度以及参谋部队长们的流氓程度。而这群学生,刚刚就见识到了领头的队长言语调戏女学生的本领之高强,一路上惹得队伍里的女同学娇羞不已,以至于现在明明是在考试中,队伍里的女生一方面要紧张的研究考题,一方面还要忍受不远处参谋部的队长们以生怕她们听不见的音量对着她们评头论足。
“哎哎你看左边那个带蓝色发箍的,眼睛真好看。”
“嗯——蓝色的的眼珠,有点平了吧。”
“那你看看她旁边那个,是不是很圆润?嘿嘿嘿……”
“不错不错,减减肥应该是个好苗子。”
短发青年嗑着瓜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周围几个几个人。
“我说你们就不能正经点吗?”
“正经能当饭吃吗,你也别这么嫌弃我们啊。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