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今天不跟你较劲,要不然还真让人误会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你本来就是!”
董娇娇看了看,周围人还挺多的,所以靠近半步,压低声音数落道:“你也真是的,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那也别喜形于色啊!我带你敬酒没别的意思,更没让你去和天哥比较,全世界能和天哥比较的人,有吗?动辄砸六万亿造星际母舰的大牛人,谁能比?”
“所以,收起你那点儿自尊心,人有时候就得学会圆滑世故一点儿,待会儿敬酒的时候,你把你那创业想法给天哥说说,要是他感兴趣给你投资一笔,那你可就真发了,少绷着一张脸,天哥又没欠你半毛钱,人家可是大贵人,该陪笑脸该说溜须拍马,你就得上!”
何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董娇娇说得也没错,何宽细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如今这世上的平民百姓中,还有谁比得过秦天?
即便有,那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就像今天迎亲路上,那阻拦婚车车队的疯老头高权,这家伙似乎以前与秦天有什么过节,疯了似的去用头撞秦天的奔驰迈巴赫轿车。
那一撞,当真是犹如鸡蛋碰石头——作死!
秦天没有伤到半根汗毛,倒是高权这家伙被撞得个半死,然后还惨被无数村民路人给围殴打得性命垂危,甚至是像拖死疯狗似的,被拽拉上车带走。
“哎呀,这人也太多了,走走走,我带你插队去!”
董娇娇忍不住了,好歹她和何宽是新娘新郎,这给客人敬酒乃是礼仪,所以她拉着秦天,就挂着章笑脸,热情洋溢的去给秦天敬酒。
“唷,王大伯,您以前可是一向滴酒不沾的呀!怎么今儿个,和我天哥聊得这么开心呀?喝喝得红光满面了,你这悉悉索索的说了一大堆话,该不是想让天哥帮您儿子安排个好工作呀?”
董娇娇这一进堂屋,挤入人堆里,开口就杀伤力十足。
被唤作是王大伯的人,并非是黄石村的,是邻村赶过来贺喜的,这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他都还坚持说自己戒酒了,董娇娇还记得父亲董建业,怎么劝也没劝他喝一口。
可是现在……
王大伯真是喝得脸色酒红,红光满面,就差搂着秦天肩膀,要称兄道弟了。
听到董娇娇怎么一说,王大伯可真是闹了个大花脸,笑容都僵住了。
“哎哎哎,你个小女子说什么呢?这王大伯今晚心情高兴,破例喝几杯,这也没什么吧?”
有人立刻出来打圆场了。
毕竟是自家喜事,董娇娇也没过分多说什么。
趁着众人都被转移了注意力,董娇娇拉着何宽,硬是挤了进去,靠近到了秦天旁边。
“天哥,你瞧瞧这想跟你喝酒的人,那都排队排到外面院子去了,我和何宽寻思怎么也得向你表示答谢,感谢你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回来吃花酒,喏,这满满一杯五粮液,我可就全干了啊!你随意就行!”
董娇娇甜甜一笑,给何宽使了个眼色后,她率先双手举杯,和秦天的酒杯轻轻一碰。
何宽真是犹如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秦先生,谢谢您能赏脸!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何宽虽然憋了一肚子话,确实是想像之前董娇娇提醒那样,趁着这敬酒机会,把自己创业想法说一说,可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了。
因此,轻轻一碰秦天的酒杯,董娇娇都还没喝酒,何宽就紧张不已,自个儿先一扬脖子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