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了!哼……”李子福越发不满起来。
“公子,那宋廷跟张小姐就要成婚了,如果我们把他与李芸娇私会的事捅出去,那……嘿嘿。”家丁坏笑道。
“嗯!”李子福点了点头,又道:“那也得有凭有据才行。”
“公子,奴才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家丁说完,便又凑近李子福耳边私语了一番。
“嗯……这法子不错!没想到你这脑瓜子还蛮好使的,啊……哈哈……”李子福眼睛一亮,展颜大笑。
次日,县衙外人潮簇拥。
“哥儿,这谁又犯事啦?”一男子问道。
“听说犯事儿的叫王老汉,至于犯了何事也不清楚。”另一男子回道。
众人论声不绝,嘈杂一片。
李慈正坐于堂上,手里拿着罪状看了一遍,说道:“王老汉,本名王德厚,年五十有一,有人状告你犯了偷窃罪,你可认罪?”
“冤枉!冤枉啊!小的没有偷东西,大人我冤枉啊……”王德厚跪于堂下,左右环顾了一番,见几名衙役手持水火棍立于两侧;惊恐万分,声音也有些颤抖。
“每个到我这里的犯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如今这人赃并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慈手指地上装有金银细软的一个包裹(一些银子珠链还掉了出来);又看了一眼王德厚身旁跪着的一个瘦脸男子。
“大人啦,小的虽是贫苦人家,可这偷窃犯法的事是万万也不敢做的呀,望大人明查,明查啊!”王德厚激动万分,嚎嚎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县衙大门冲进来一个年轻女子,步伐急促,正是宁儿。
“爹爹!”宁儿远远地喊叫起来,跑到王德厚身边,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丫头,你……你怎么来啦……”王德厚哀容满面,几乎失声。
“大人,冤枉啊!我爹为人老实敦厚,不可能偷拿别人的东西。”宁儿朝堂上喊到。
“秀才,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可是亲眼看到王老汉偷了你的财物?”李慈问道。
“秀才”便是眼前的瘦脸男子,他应道:“禀报大人,小生今早带着银两去采购布匹,本想走水路近一点,于是就乘了王老汉的船;中途有些乏困,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在意,可事后才发现银两被掉了包。”
秀才说完,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说道:“这两个包袱几乎一模一样,可里面的东西……”打开包裹来,里面尽装满了干草石块。
“你说当时船上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可确定?”李慈问道。
“千真万确!小生若有半句妄言,可遭天打雷劈。”秀才举起一只手,作发誓之势。
“嗯……”李慈点了点头,“王老汉!你还有什么话说,如今这赃物也在你家中搜出,难道本官真的黑白不明,好歹不分么?”
“爹爹……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宁儿焦急地望着王老汉,几乎快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啊!”王老汉一脸委屈无助。
“来人啦!把王老汉押入大牢,择日发落。”李慈横袖一挥,呼道:“退堂!”
随即两名衙役架起王老汉朝堂下拖,王老汉惊恐万状,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
宁儿紧紧抓住父亲的手,痛哭流涕,她苦苦哀求着、呼喊着,但又有谁会理会她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押了下去;伴随着嘈杂声,宁儿瘫软地趴在了地上,几近昏厥。
过了许久,宁儿才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衙内已是空无一人,她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县衙大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