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那是我调制出来的药。”卫子凌当着她的面，有些不太好意思直说“打飞机”，“要不你再闻闻？”说完，又要把皱巴巴的纸团送上去。他都被柳如墨搞得有点魔怔了。
“我不管！你要让我相信你，以后就做我的跟班，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柳如墨不是笨蛋，其实早就知道卫子凌没在打飞机。她上过生理课，知道那东西黏黏的，还有刺鼻的味道。卫子凌房间里全是那白色的液体和纸团，却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正常人哪能一小会就弄得一屋子都是那东西？
她只不过是想耍耍这个傻小子，却没想到玩得太过火，差点闪到腰，弄得反而没了继续捉弄卫子凌的兴致。但是她又不是个会吃亏的主，所以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好主意。
“这——”卫子凌汗了一下，他不是来给司徒薰薰当保镖的吗？怎么现在成了柳如墨的小保姆。
“怎么？不乐意？”柳如墨两眼一瞪，凶巴巴地问。
“不是，我就是觉得，我不是来给司徒薰薰当保镖的吗？”卫子凌赶紧解释道，这小姑奶奶可真难缠！
“还保镖呢？！我要是不帮你跟薰薰姐解释，你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柳如墨哼道。
卫子凌一想也是，保镖被女主人抓到满屋子打飞机，那还能愉快地玩耍么？于是口气松了下来，问：“那我听你的，不过我到底要干些啥？”
柳如墨一本正经地扳着手指算道：“端茶倒水，按摩捶腿，买菜，做饭，洗碗，擦地板，刷马桶，洗衣服——呃，这个不用，反正做我的小跟班，随叫随到！”
“啊？！”卫子凌又汗了一下，这不就是小保姆该干的吗？
柳如墨从地上爬起来，叉腰刁蛮道：“啊什么啊！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这就告诉薰薰姐，你要把……那个脏东西送给我们当面膜！”
卫子凌脸色一苦，无奈地答应下来说：“我……没问题，可是大小姐会同意吗？”
“放心，我会跟她说的，再说，你以为薰薰姐多稀罕你啊？”柳如墨哼了一声，一溜烟地往楼上跑，“你好好洗个澡吧，等一下还要去‘六盘山’呢，看起来脏死了。”
哎，这样就算签下卖身契了吧，可怜我一世英名，竟然栽在练功上，还是背着打飞机的锅。
哎，流年不利，简直悲剧！
洗完澡穿上一身简单的运动服，卫子凌看到了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两女。见司徒薰薰神色如常，卫子凌放下心来，看样子柳如墨已经帮她解释过了。
“走吧。”司徒薰薰淡淡地扫了卫子凌一眼，依旧惜字如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