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赵云的白袍,他随着公孙瓒一同追击了乌桓人两天两夜,途中乌桓因为马力告竭而不得不得弃马步行逃窜。
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也早已经变成了步卒,他们出生江湖之中,人人都有着一手拿手的武艺,下了战马之后,更是如狼似虎,杀得那乌桓人哭爹喊娘。
奔逃到了半途之时,丘居力便已经发现了其中蹊跷,那幽州北平一方的援军除了一个厉害的少年郎之外,便只有五六百人而已。
他数次计划着反攻,却都被公孙瓒带人杀散,等到他逃亡了草原深处,好不容易重整起了队伍准备与公孙瓒一战之时,却发现不但乌桓勇士没有了战心,甚至是严纲还带着一千多名养精蓄锐的渔阳援军杀入了战场之中。
丘居力彻底放弃了抵抗,宣布全军撤退的同时,还令人向幽州的刘虞送去了请降书。同时却是向着幽州的另外一股乌桓实力乌延部落逃亡而去。
公孙瓒领着白马义从得胜而归,刚刚回到了辽西之时,公孙瓒便倒在了白马门的令支总部之中,却是谁都不见,呼呼大睡了三天三夜之后方才醒来。
赵云等人也经过了长期的厮杀,个个都是疲惫不堪。王门世代为白马门效力,在公孙瓒离开令支之后,便一直都是他在主持这令支白马门总部的事物。
看着公孙瓒得胜而归,众人皆是高兴不已之时,他却是显得有些郁郁不乐。
公孙越乃是乃是公孙瓒的弟弟,平时与公孙瓒最为亲厚,同时也极为支持他的大哥。他见到王门闷闷不乐,为了白马门的和谐,他便自觉的担负起了一个临时的白马门领导人的职责,出声询问王门原由。
听到了公孙越的询问,王门却是闷闷不乐的说出了实情。
原来是他也是一名武功极为高强的先天高手,却因为被公孙瓒安排看守家门,错过了北驱乌桓此等扬名立万的大事,故而有些不喜。
公孙越笑着安慰了他一番,然后却是将他的话记在了心底。等到三天之后,公孙瓒醒来之时,却是找到了公孙与他说起此事。
“大哥,我们白马门之中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您出征北驱乌桓之时,一直都只是带着单经,范方与严纲,就算是新来的李勇也被大哥带在身边,缘何要将王门,邹丹等人一直留在令支而不加以重用呢?”
公孙瓒却是眉头一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后道:“可是那王门邹丹等人与你说了什么?”
公孙越微微一愣,然后却是点头道:“确是如此,大哥凯旋之日,众多兄弟都喝了不少的酒。邹丹兄弟直接便喝醉了,但是王门却是酒后吐了真言。”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又突然开口道:“大哥,大丈夫渴望建功立业,就算是越尚且渴望战场厮杀,大哥何必要雪藏......”
公孙瓒却是突然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够了!”
话音刚落,却是突然起身,然后一甩袖子,道:“王门虽然是我白马门之中的老人,但是他的武功也不过是刚刚突破先天一层而已,别的不说,就说那只有二十来岁的李勇,比起王门来说都要高上一筹,更别说那日孤身闯入乌桓人大营之中连斩了数员乌桓先天高手的少年郎了!”
然后他却是低头看了一眼公孙越,然后却是接着说道:“我们白马门自建立以来,便一直都是负责镇守幽州令支这等边陲重地,虽然没有明文宣告以驱逐异族,保国安民为宗旨,却也一直都在做着保国安民的大事业。”
言罢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我白马门与其说是江湖势力,倒不如说是一支军队,一支专注于与乌桓,鲜卑交战的骑兵部队。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事情,若是本领不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