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孙瓒领着白马门回转幽州之时,正在渔阳郡之中安抚民众的幽州牧刘虞却是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乌桓的书信。
写信之人不是被人,正是那屡次寇掠汉地的乌桓单于丘居力。
作为乌桓四大部落之一的首领,丘居力的力量一直以来都是四大乌桓之首,却因为在与幽州的战场之上数次败北,甚至是还做出了临阵脱逃这一个极伤威望的事情,最终在他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回到了部落之后,却是遇到了族中贵族造反。
幸亏他本身也颇有勇力,最终拼死反击,总算是平定了叛乱,却也因为而元气大伤。
整个渔阳以东,辽西以北最大的乌桓部落,如今已经没落,为了不让他继承自父王的基业成为废墟,也为了能够不失去他的王位,得以继续做草原之上的王者。
更是为了避免再与公孙瓒交战,丘居力在平定了族内的叛乱之后,便向着幽州牧刘虞送去了一封书信。
这是一封求和信,虽然丘居力极力的装作底气十足,但是他寒蝉的使者却是出卖了他。
看着那个只是略懂一点汉语便被充作使者的乌桓使者,最终刘虞还是找来一个精通乌桓语的翻译,方才成功的与其达成了交流的目的。
“你说,你们的单于是为了避免生灵涂炭,故而愿意就此罢兵?”
刘虞的翻译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田姓男子,在听到了那乌桓使者用流利的乌桓语讲述了一番临行之前他的单于教给他的说辞之后,声音高亢,十分夸张的用汉语出声询问道。
那使者虽然还不能够自如的说汉语,但是一些简单的汉语,却还是能够听得明白。
在那男子的话音落下之时,使者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当即点头用乌桓语道:“没错,吾伟大的单于丘居力便是这个意思,他是草原上最仁慈的王者。他......”
他每说一句话,那田姓男子便面带嘲讽之色的将他的话翻译给了一旁的刘虞听。
而一旁的刘虞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那使者开始喋喋不休的夸耀他的单于之时,那刘虞方才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男子打断那使者的言语。
“告诉他,我接受了他们的和平,只希望,在丘居力的有生之年,不要再作出南侵我大汉的事情,否则的话,我大汉的勇士,也不都是草原上的泥巴捏成的!”
刘虞的话音刚落,那使者当即便跪倒在了刘虞的面前,然后满口赞美之言,让一旁的田姓男子大摇其头。
“没想到,公孙瓒竟然能够将乌桓人的骨头都给打碎了。看样子,当年我还真是小看他!”
看着那在达成了目的之后,瞬间变成了一副奴才相的使者,刘虞也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道:“接下来,便是我们亲自去迎接我们的英雄的时候。算算时间,公孙瓒他们此时也已经到了渔阳了吧!”
刘虞麾下的一员将领当即便派出探马向着西方而去,等到第二日一早,那探马便提前回来报信说公孙瓒的部队距离渔阳也只有三十里地。
刘虞当即大喜,他与公孙瓒之间一个治理幽州,一个驱逐异族。相互之间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达成过什么共识,但是却保持着相互配合的默契。
如今乌桓人已经投降,那么他便也就可以腾出手来全力的对付渔阳的叛乱张纯兄弟了。
而这张姓兄弟二人都是先天高手,他手底下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名高手,却毕竟只是看家护院的主儿,战场厮杀,还是要靠公孙瓒这般征战沙场的江湖豪杰。
如今公孙瓒归来,便也是时候收网,一举将敢在幽州造反的霍根拔出了。
他领着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