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冀州告急文书之后,原本还在考虑很多问题的袁绍当即便没了考虑的时间,他任命陶商做了徐州牧,但是却又派遣了麾下的亲信淳于琼,郭图二人掌管徐州事物,明面上徐州的州牧大人乃是陶商,但陶商的命令却根本就出不了州牧府。
至于那些听从陶商的‘命令’一同投奔袁绍的徐州世家们,此时都早已经改换了门庭,开始唯袁绍之令适从了。
为了不至于在自己离开之后,陶商用他州牧大人身份做出太多‘过火’的事情,袁绍甚至还亲自下令,让陶商的饮食起居,日常生活都不得离开州牧府,哪怕是他想要出门转转,都被看门的守卫以主公的命令为由给堵了回去。
如此还不能看清事情真相的话,恐怕那陶商也就真的是一个傻子了!
就在陶商陷入了绝望之时,陈家的陈登却是突然来到了州牧府中。正所谓是钱能通鬼,那看门的小鬼们虽然不敢违背袁绍的命令让陶商出门,但是却不代表着他们不敢让那些给他钱的人进门。
毕竟什么王图霸业,大局观什么的,都与他们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的!
陈登在见到了陶商之后,第一句话便是:“恭义兄近日来可好啊?”
听得陈登的询问,那陶商的鼻子当即便是一酸,但近些时日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残酷又见识了不少,却是并不敢轻易的便相信了陈登。
他有些当心那陈登乃是袁绍手下派来试探与他的,故而在听到了陈登的言语之后,陶商却是一咬牙,然后道:“现在吾贵为一方州牧,徐州的事物,又有手底下的人代劳,正可谓是无为而治,如何不好?”
听得陶商的言语,那陈登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哈哈大笑,口中道:“没想到你这个陶恭义竟然成长了不少,可惜,可惜,还是太过于稚嫩了一些。”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突然上前拉住陶商,然后道:“恭义投降袁绍,不过是为了这徐州的基业不至于旁落于刘备之流的外人之手,然尔恭义却是所托非人,如今却遭受袁绍软禁,着实可恨。吾等身为徐州老臣,自然是不愿意徐州就此旁落。”
听得那陈登大义凛然的言语,城府不深的陶商当即便差点掉出泪来,盯着陈登看了许久之后,那陶商方才开口道:“袁本初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今占据冀青幽徐四州之地,天下又能有何人能与之争锋!”
听得陶商自暴自弃的言语,那陈登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的古怪之色,记得那陶商再说服了陶谦,取得了徐州州牧印之后,还曾意气风发的来到了自己的府上大谈志向,想要收服自己,没想到短短数日之后,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
那陈登本欲劝他几句,但当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此次的目的之后,却是转变了注意,然后偏头看了一眼陶商,口中问道:“恭义既然已经知道悔恨,那么,不知恭义记下来可曾有什么打算么?”
“打算?”听得陈登的询问,那陶商的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丝的颓废,然后却是摇了摇头。
见到陶商如此模样,陈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道:“吾倒是有一计,虽然会让恭义兄保不住徐州州牧之位,但是却可以身获自由,说不得还能有一郡之地可以自理。”
听得陈登的言语,那陶谦先是一愣,然后却是面露惊讶之色,口中询问道:“莫非是袁本初让陈兄前来劝吾放弃徐州州牧之位?”
听得陶商的言语,那陈登却是当即便摇了摇头,然后道:“非也,非也!”
话音刚落,却是继续说道:“今日陈登次来,乃是为衮州的曹公做说客!”
听得陈登的言语,那陶商的眉头当即一皱,然后打量了陈登许久之后方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