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磾忽然道:“前不久,令婿写信回来,说了何事?”
霍光听着,哂笑了一声:“不过是羌人又皮痒了!”
“我会挑个时间和陛下说一下这个事情的……”这位素来被外界认为是那种循规蹈矩,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一成不变的天子近臣,在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却猛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握着自己腰间的佩剑,那柄王兄送给他的战剑,这把曾经痛饮了无数匈奴王侯鲜血的利刃。
他冷笑着,轻声道:“看来,羌人大约是想试试,王师的刀剑是否依旧锋利……”
金日磾听着,微笑着保持了沉默。
只有他能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志向和抱负。
也只有对方才能知道自己的真正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