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弟子见皇甫泽从天而降,一时大惊,皆怔在原地,其中为首的黑褂男子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挡老子的路。”
皇甫泽指了指一脸诧异的翁玉针,一字一字道:“放了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几人见他这般嚣张,嗔叱道:“哪来的野小子,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还胆敢命令我们琅琊弟子,看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完,这几人拔剑向皇甫泽攻去。
皇甫泽徐徐抽出冰蝉剑,眼皮眨也没眨,只随便使几招普通家传剑法,弹指一挥间就易如拾芥地取了那几个杂碎的狗命。
他们应声倒地,略微挣扎后便不再动弹了。
皇甫泽收剑入鞘,向受了惊吓的翁玉针,拱手道:“翁神医,你别怕,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吧。”
翁玉针目定口呆,奇怪地问道:“小兄弟,你是何人?为何要出手相救?我们可曾见过,可曾认识吗?”
皇甫泽回道:“翁神医,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东丘光明教的皇甫泽,十年前,我和我爹皇甫懿德曾造访留柳村,求您给我娘治病。”
翁玉针听完,仔细回忆会儿,然后一拍前额,大悟道:“哦,原来是你,没想到十年之后,你已如你爹般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对了,你来此地作甚?”
皇甫泽担心他现在杀了琅琊弟子,劫走翁神医,不久就会有其他琅琊弟子闻风赶来。
于是,他便向翁玉针提议道:“翁神医,我的来意说来话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移步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详谈吧。”
翁玉针点点头,应道:“也好,那我们快走吧。”
于是,他收了剑,两指在唇边吹了几声清脆的口哨之后,只见那匹白马踩燕循声跑来。
皇甫泽扶冷善针上了马,长鞭一挥,两人很快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只听“吁”的一声,皇甫泽勒住缰绳,驾着踩燕带翁玉针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平野。
翁玉针道:“此地偏僻,距仓州城已逾五十里,那些琅琊弟子定追不上来了。”
皇甫泽见眼前一马平川,自问道:“嗯,翁神医,我们安全了。只是,也不知这里是何地。”
“皇甫少主,老夫还没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呐。”
翁玉针说完,就要拱手向他道谢。
皇甫泽忙阻止道:“翁神医,您莫要如此,真是折煞在下了。你于我有恩在先,我今日之举不过是报恩罢了。”
“还真是巧,我们时隔十年竟在仓州城重逢。对了,你为何会来仓州?”
翁玉针感慨两人巧遇之余,对皇甫泽的来意满怀疑惑。
“翁神医,你可认识天机城百草居的百草老人?”
皇甫泽不急于一口气全道出自己的来意,反是转问翁玉针。
翁玉针听了“百草老人”四字,心里一惊,嗄声道:“百草老人?那是我师叔啊,我岂会不认识,你怎会与他结识?”
“其实天机城卓城主正是晚辈的外公,因晚辈在天机城惹出祸端,殃及我的随身侍婢书瓷。我也受了重伤,与她一同在百草居治疗,我虽康复,但她却成了活死人,不复苏醒。”
皇甫泽说到此处,语气渐渐伤感。
翁玉针听完,对那位书瓷姑娘的遭遇深感同情,连连摇头叹息。
接着,他又着急地问道:“那后来呢,百草老人可有将她治好?”
皇甫泽摇头回道:“百草老人虽药术高明,奈何书瓷的病甚是罕见棘手。不过,庆幸的是,百草老人经过几日埋头钻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