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苓看着邢佑怡的眼睛,那么诚恳,那么的明亮,就像当初见面的样子:“邢佑怡,你真的,从来没有不怀好意的对过我?”
邢佑怡愣了一下,想了想:“没有。”
“没有?”楚苓质疑的声音响起来,“那那封信的事情,沈墨怎么会知道?”
“你还不明白?我就是想让你对沈墨多了解一下,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邢佑怡。”楚苓忽然很平淡的说话,“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宁愿,那么不明不白的活一辈子。”
“但是楚苓,你也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你做过对,如果你真的还想留在沈墨身边,为了你,我可以离开!”楚苓,从来都被她当成朋友,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楚苓笑了,笑得很凄凉:“你离开,还有什么用,他还会相信我吗?你就帮我,把事实隐瞒下去就好了,不要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就够了。”
邢佑怡郑重的点了点头,却在那一瞬间,楚苓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楚苓觉得自己近乎崩溃,不由自主的,扑到了邢佑怡怀里,上一次,是邢佑怡感情受挫来找她,扑在她怀里哭,这一次,就让她好好的哭吧。
邢佑怡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她知道楚苓从来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哭,就连楚亦哲都没有过:“好好的哭吧,把想哭的,都哭出来,哭完就好了。”
沈墨站在舞场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所有质问,在楚苓面前变得不值一提,楚苓冷冷的说出每一句话,冷冷的表达出了她根本不在乎,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有多愤怒。
沈墨终于从自己的逃避中醒过来了,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错,好像看了那封信,自己就会把邢佑怡留下来一样,他当初对邢佑怡就是爱,就像楚苓所说的,他就是一直在逃避罢了。
楚苓吸了吸鼻子,邢佑怡递了张纸,楚苓接过来的时候,邢佑怡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淤青:“你手怎么回事?”
楚苓看了看手腕,如梦初醒一样:“哦,刚刚沈墨推了我一下,手磕到楼梯上了。”
“走,去学校的医务室!”邢佑怡拉着她就要走,楚苓却停下来了:“哎呀,你现在带我去医务室,还不如跟我去我家呢,去淤青的药,我那里都有!”
“去你家?”
“你都那么诚恳的告诉我事实了,我要是不跟你和好,我觉得我是在耍小孩子脾气,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赶紧走!回我家请你吃宵夜!”
两个女孩就这样在风中跑了起来,时不时地,能听见她们的笑声。
坐在楚苓的房间里,邢佑怡忽然问:“你手机这两天怎么打不通啊?”
楚苓撇了撇嘴:“不想接沈墨电话,换了个手机换了个卡,你存一下我手机号,密码还是你生日。”
“还说你不在乎我,密码还是我生日。”邢佑怡打开屏幕,再次吸了一口冷气,“锁屏还是我们的合照?”
“怀个旧!”楚苓一句话,让邢佑怡飞扑过来:“怀什么旧,你有没有给我上个香啊?”
“没有,水果倒是摆了,你过得好不好啊?”
“滚开!”邢佑怡踹了一脚楚苓,却被楚苓灵巧的躲开了。
楚苓靠近了邢佑怡:“宫黎川,怎么跟你在一起?”
“宫黎川?谁啊?”
楚苓做了个鬼脸:“跟着他混这么长时间,你不知道白狐的真名叫宫黎川?”
“你认识白狐?他是没钱了,他姐姐不给他钱,让他自力更生,但还是很亲他的!”
姐姐?楚苓想了一下:“我上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