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却被勾了起来。那个午后,排了一上午的队才排到火化,纸人纸马扔到火堆里就炸了,两个老人心都碎了,刚从火葬场出来又去医院,等一切折腾完之后,看着病房里两个并排躺着的老人,我狠狠的砸的一下墙,你他娘的到底惹到了谁,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不说,连妹妹的葬礼都不安生。到最后也没有出面,还他娘的是不是人!
即使有亿万苦衷,跟兄弟说啊,至少保住妹妹一条命啊!15岁啊!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泡在内脏里,晚点发现都被当地人当食物吃了啊!据说北丐的妈妈出动了家族的势力才派出对外称GYJ的人从F洲土著食人族的营地中营救一个已经被全组男性WR过并且残杀肢解的尸体。家人能看到的,只有一个缸。缸里面,是小十妹...
队长枪毙了一个土著,因为他的手里,有一个非常精巧的瓷器瓶子,而这个食人族说,送给他这个女孩的人说,她叫瓷器,并且给了他这个瓶子,让他们对比,这个女孩的皮肤是不是这么滑。结果他太喜欢这个女孩的皮肤了,就割了下来,给自己的女儿吃了,希望女儿也像那个女孩那样,长出如瓷器一般的皮肤来。虽然之后被酋长处罚,但是他还是觉得值得。
为什么?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非要残害对方的家庭?我想不透答案,胸腔里面的烈火烧的我好难受。如同刀割,如同,刀...
好像,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理由的释怀了?究竟我最后一次进入球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全都不记得了?
“飞哥,你别太激动了,”北丐过来慢慢的接过电话,手上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惹人反感,还不得不松开紧抓着电话不放的手。“九爷说他会联系我们,安排人手过来接洽。”
“你叫他九爷,我叫他小九,当年的事在我心里就是一道坎,我迈不过去,作为兄弟,他完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到小十妹的坟头哭一顿我也能知道是因为什么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他爹妈这几年都苍老成什么样了!”
“嗯呢嗯呢,他不对,我帮你说他,”
“别说那个,虚头巴脑的,”
“没有没有,你说的对,我回头说他,”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帮我说他,你拿出实际行动来!”我额头上冷汗都滴了下来,小九的出现说明失态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了,有些人藏不住了!
“我...我我我现在打电话,开免提,你骂他,行不?”
“好!打,马上打!”
北丐回拨电话,脸上没毛病,身上毛病就太大了,小崽子,还是嫩了点,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来江湖险恶,不行我就先撤的那套。
花签子快,大家都知道,狠,北丐绝对够格,最可怕的花签子,是会用最有效率的方法干掉对方,不管是不是下三滥的招数,因为他们这类人是不拿普通人当人看的!普通的人在他们的眼里像婴儿一样无害——同样也脆弱的像婴儿。
我伸手就抢电话,北丐强忍着条件反射让我顺利抢走电话没有还抵抗,我反手又一大耳瓜子,打在他脸上,然后给自己一个,然后再给他一个,再打自己一个,就这样。打,打,打,一直打。打到达少从懵比到不敢干涉。打到北丐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了!”北丐不带任何感情se彩。差点让达少以为他是寄宿人。
“知道就做!”
“是!”
“翻篇儿,不提了!”
“好!”
我看了看达少,不行,他懂了,你不懂,兄弟,要信我!
我看了北丐一眼,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