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卖完了,接下来是卖人了,应该说是卖春光一夜。老鸨拿着团扇,搧了搧她身上的红飘带,随着红飘带飘逸,露出更加诱人的红笋与牡蛎。底下的人一片哇然,争先要购买下这一夜。
“这明媚啊是我们这里相当相当红的头牌,谁要是得到她呀,保你他日鸿运当头,官运无限。从小就在本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家不惜重本聘名家执手授艺,如今少有学成,也不枉一片苦心栽培啊。现在有请诸位大抬贵手,爱惜这位明媚。”老鸨说得天花缭乱,不知让多少公子想入非非。
“我出十金”“十二金”“二十金”……
没想都用金子出价了,一金都足够普通人家吃一年了,还说十金,这下子真可是重本购春夜了。
“好好好!诸位慢慢来!”老鸨有点笑的齿唇毕现。
“哇靠!花这么多钱就买一夜,值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珍妮有些不打采。
“这……你不懂的啦!”我说。
“他们都是官家公子,钱有的是,那会在乎钱?”杨玄琰说。
最后一位公子高价购得,他身穿白衣,手拿纸折扇,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身后的跟班看起来高大威武,像个习武多年的武师。这公子走上舞台前,对明媚说“在下仰慕小姐多年,难得今晚良辰美景,适逢天赐良机,购得小姐春光一夜,真是心幸可喜!”
“公子,今晚明媚就交给你了!”老鸨离去。
“公子,可否答我一诗?我便与你共度良宵,若否我诗,则恕难尊陪!”明媚说。
“好!我大快人心了,小姐请出!”
“我心已去鹤归年,这般情形奈何鬻?”
公子打开折扇,搧着凉风,冷静了下来然后沉思诗句“欲与琼楼高阁依,难舍人间蔻年华!”
明媚想了想,然后继续下句“红尘薄命束奴身,鬓白无靠寡相许!”
公子听到了这句诗不禁感叹“常闻侬家见达贵,孰知灯火阑珊穷?”
“好!”众人哗啦啦的鼓起掌来。
“这公子好厉害啊,哪有几个能像他这样过的了歌姬的诗关啊?这钱不就白费了吗。”珍妮说。
“白费就白费呗,谁叫他们都心甘情愿。”我说。
“能见上红姬一面都心足了,还能想啥,不知有多少人见都没见着就枉费了几百两银子呢。”杨玄珪说。
“那她们也太高贵了。”珍妮感到疑惑。
“公子,请吧!”明媚对这位文质彬彬学富五车的公子表示赞赏,邀请进卧室单独会良宵了,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好吧!”公子也表示不客气了!
这晚,我们都喝得挺多的,走到人家良宵的卧室窗外,只要我们爬上墙面,就能一览无余。
“嘿,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千金买来的夜晚是怎样过的?”杨玄珪说。
“好看吗?”珍妮疑问。
“肯定好看啦,这么多钱买来的总得是非一般享受啊!”
“要不咱们看看呗,看了也无害。”我说。
“那要小心,咱们悄悄窥,别让人发现,以免找来大祸。”杨玄琰说。
我们爬上了墙面,透过没关的窗户看到里面灯火通明,那位公子和明媚宽衣解带的泡在一个大浴桶里,公子非常享受般撒起香花,又抚摸她的上身或下身,她也挺享受般闭上了眼睛,渐渐贴近公子身体,呼吸开始呻吟,心跳也加速,一股热腾腾的血流从身体每一道血管通过,那般的刺激。
“哎呀!我不看了,好让人肉麻呀。”珍妮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