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那个垃圾桶依然没有动静,没有人接近过,也没有人路过,就连最脏的流浪汉都很少经过这里,监听者也放弃了守株待兔,只留了必要的人保护着钱。赵先生急了,他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他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那个人会把事情捅出去,那样一切就完了。响起的门铃吓了他一跳,他打开门,看到可以依靠的老友。
“包里的东西还在,我的人检查了一下,根本没有人动过的痕迹。这几天我也按照你的要求监视了所有有关人员,只是人手实在是不足,好在,终于有了一点发现。”
“什么发现?”赵先生着急的问他。
“老王家的儿子这几天行踪诡异,并且,最重要的一点,老王说他儿子前几天问过他宁海仓库的事情,他还发现了自己的日记被翻过,这个老王,真的应该退休了。”
“小王找到了吗?”听到了消息赵先生总算放下了一些担忧,老王虽说也是那件事的参与者之一,但是了解的不多,他了解到的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无意中被小王看到日记,后来想出了这样的法子试图来敲诈我。该死的老王,儿子都没有好好教,早听说过那小混蛋不务正业,非法赛车,赌博,娱乐城什么都玩,现在居然玩到我的头上来,这是在自寻死路。
王庆这两天过的很郁闷,本来在秋望节准备去天湖市度假过一个礼拜好玩的日子,可没想到被今天被他爹一顿臭骂,骂他是一个坑爹的不肖子,让他赶紧回来。他今天搭乘空船回到了彩云市,下了飞船后打开手机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请问是王庆,王少吗?”电话里的声音听不出是谁。
“你谁啊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其实是这样的,我……”后面听不清楚。
王庆破口大骂:“MD你说话大声点,我听不到。”
“我是说……”
“你说什么?宋?…任?…王?…”被逼的毫无办法的王庆只能勉强听清几个字,并且情不自禁的说出来。在远处监视的一群人吓了一跳,赵先生拽下耳机跳起来大喊:“给我抓住他,抓住他,不能让他说下去,不能让他再说下去,再说下去,我们都要完了!”
一群全副武装的人跳了出来,哄哄哄的冲到王庆面前把他扭在地面上,他还在大呼我靠,地面脏地面脏。此时手机已经挂掉。长官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在大呼小叫,挣扎着要打电话,还要让他们好看。长官一巴掌把这小子呼在了地上,跩起他的衣领寒声问:“要不是看在老王的面子上,我早一枪毙了你。”
王庆此时已经被吓傻了,只能听到长官问了一句:“说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钱?钱我已经输光了,我没钱了,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手臂堆中挤出了一把枪,火光一闪,消声器上冒出的硝烟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长官回头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说:“老赵,你……你……”
“他知道的不仅仅那么一些,他还知道老王不知道的事,他必须死!”老赵放下酸痛的手臂,目光没有离开过死去的王庆,冰冷的说:“钱无所谓,他必须死!”
空港候机厅透明立地大厅咖啡室里,一个年轻人坐在临窗的位置,一个崭新的旅行包放在脚边,手里拿着一杯黑咖啡,居高临下的看着发生在机场外的这一切。默默的泯了一口。
长官的手机在一片沉默中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走到不远处,接听:“怎么了?”
“长官,东西不见了!”
“你说什么?什么东西不见了?难道?!”他惊慌的想到了巷子里的东西。
“我被人打昏了,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