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刻钟,吕志浩的墨愈磨愈多,明显已经超出需要的量,但他还是没有开始,有些人认定吕志浩只是说大话的人,便决定离开。
当有三组人马陆续离开以后,吕志浩便放下手中的墨,跟靳云讨了一杯茶喝,喝完以后才拿起笔,当吕志浩拿起笔时,周遭喧闹的声音都寂尽下来.大家都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精彩。
吕志浩沾了一点墨后,便提笔悬着,这时已经安静到连旁人的心跳声都听得到,吕志浩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快速地写下「难得煳涂」四字。
大家看到吕志浩写完难得煳涂后,便觉得这字看起来好怪,看起来不怎么样,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只是贩夫走卒,多数的人连郑板桥是谁都不知道了,哪知道难得煳涂长怎样,只有靳云看了吕志浩写的字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公子,不知在下这样,是否合格?」吕志浩看到靳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过了这一关,这位公子根本瞪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靳云听见吕志浩唤他,才从惊讶中慢慢回神,又故作镇定地拿了茶起来喝,却没发现杯子中根本没有茶,等喝了一口才知出糗,就又咳了几声想掩饰过去:「好个难的煳涂,我福气。连这也能模彷。」。
「公子过奖,只是在下小小的癖好,若能入了公子的眼,那是再好不过,是否能请公子在出一题,免得旁人觉得在下侥倖。」吕志浩见围观的人不愿散去,甚至人潮又有回流的迹象,便想打铁趁热,再请对方出题。
「好,你既然如此有自信,那就用瘦金体写穠芳詩帖吧!」靳云心想,搞不好这个人恰好擅长狂放的风格,帝王之气总难模彷了吧。
书法是一种修身养性之道,强调不锋芒毕露,但是亡国的宋徽宗似乎就是要故意唱反调,字体挺拔刚硬,且纤瘦不藏锋,跟刚刚的六分半书完全是不同的风格,靳云就要看吕志浩如何接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