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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着喊着,“徐海,我妈住院了,肺癌晚期。”
徐海在电话里面说,“别急,我马上就来,你别怕,你别怕。”
“徐海,”我哭着喊着。
他已经锁好了门,坐上出租车,“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徐海着急的说。
“今天早上正吃早饭,我妈突然咳血了,接着就晕倒了,我把我妈背到县城,他们说是肺癌晚期,必须立即治疗,不然…不然活不过明天。但医药费太贵了十多万,我们已经凑了八万多,还差好多钱,我在想,可不可以先借…借你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你别担心钱,告诉医生,让他赶快治,我很快就会过去。”
“嗯,”我哭着说。
后来六个小时中,徐海坐上飞机焦急的飞往我这里,而我则坐在抢救室外默默祈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又慢慢地减弱,但声音越来越近。我抬起头,站了起来,抱住徐海,哭了起来。他也抱住了我,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头。终于我不再哭了,但是徐海的衬衫却湿了一大片。见我不哭了,用他的手擦掉了我的眼泪对我说,“不要怕,有我在。”我又抱住了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了。
我发疯似地跑向医生,拉住他的衣袖问,“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有喜又悲的对我说,“手术很成功但…她病情太严重了,如果早送来半年…但现在,最多只能活半年。”
听到手术很成功,我的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但后面,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徐海见状立马扶起了我。
医生说:“趁这半年,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吧。”
说完就走了,徐海见状说了声,“谢谢医生。”
徐海扶起我,坐在长椅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禁又哭了起了。
一位护士走了过来,“把费用结一下。”
“我去一下,马上就来。”徐海说。
我呆的点了点头,很快徐海回来了,扶着我到了317病房,看着昏迷的母亲,我止不住的泪水,我一直握着母亲的手,徐海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
就这样,到了凌晨一点多,母亲醒了。我见母亲醒了,擦了眼泪,强忍着说,“妈,你醒了。”
母亲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眨了一下眼,向我示意。
母亲微张着嘴来,想说什么,又没有力气。
我见状说,“妈,您别说话了,再睡一会儿吧。”
母亲很听话,合上了嘴,又闭上了眼,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可能是过度劳累和紧张,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病房的另一张床上,我忽的一下坐起来,看见母亲已经醒了,徐海在旁边照顾我妈。我便踏实了。
在徐海和我的细心照顾下,两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我喜出望外,可在回家的前一天,护士把清单给了我看了一下,一共15万,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但护士却说,“你哥已经把钱交了,你看一下,对上对不上钱数。”
“我哥 ? ”我疑问。
“就是学海。”
“噢。”
我正要看,徐海迎过来,把账单,拿走看了一下说,没问题走吧!
“我还没看呢。”
“不用看了,对数。”
然后又回到病房,照顾母亲。看着这个男人,觉得我,真的好幸福啊!
回家之后,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