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他全力以赴。但也原本信心满满足以砍掉荷尔人一条手臂的进攻仅仅是给对方造成一道微不足道的伤口——裘德尔斯的首领表示非常不满。
这是最后一场决斗,在这之后,或许是佣兵们大摇大摆在裘德尔斯的眼皮下扬长而去,或者是黑狗们终于将猎物扼死在锋利的犬牙之间。没有妥协,没有谈判,只有生存或者死亡,这决定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场中的决斗仍旧继续。但两个人更加谨慎,他们并不轻易发起攻击,但一旦发动总会为自己收获点什么。荷尔人固然伤痕累累,但这也并不表示西格玛人讨到了什么好处——裘德尔斯的首领的衣袍上血迹斑斑,并且****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领地。
他们气喘吁吁,他们拼尽全力。场中的两个人都选择了放手一搏,开始的防守完全为进攻所取代。他们仇恨地看着对方,刀剑相格所发出的金属声令人牙酸。刀锋染血,而敌人的死亡则成了一场盛宴——那是献祭诸神最好的祭品。
荷尔人视西格玛为西萨迪斯大陆的闯入者,部族的生死大敌,而西格玛人则认为荷尔人掠夺了荒原中的一切资源,仇恨的种子早在回归纪之初便已种下,而马格尔峡谷一役,断送的不仅是雄鹿军团,还有西格玛和荷尔和平相处最微小的可能性。
“你还是坚持你的判断吗?”亚卡拉看上去意外的轻松,“或者同归于尽也是一种胜利?”
夏仲平淡地回答:“噢,也许吧。”但另一位法师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学弟保留意见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法师们交谈地肆无忌惮。游荡者似乎想对他们说点什么,但清醒过来的希拉一直盯着他,努克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听着,别去招惹他们。”巡游者脸色苍白,但看上去还算不错,他尽力将咳嗽咽在了胸腔中,“我的兄弟,看在萨苏斯的份上,看在尤里克的份上,别去找更多的麻烦。”
苦笑出现在努克的脸上。这是极难在这个一向乐观的瑟吉欧人身上看到的表情。“你是对的。”他承认道:“但我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随着眼神飘向场地中央的荷尔人,努克的声音苦涩起来,重复了同伴的话:“看在尤里克的份上。”
场中拼死战斗的两个人当然不会知道场下人们的想法。他们全神贯注,将更多的伤害诉诸于对手身上,他们比任何人都盼望着对手的死亡,毫不留情,残酷而有效的进攻让更多鲜血流淌出来。虽然一如之前犀利,但的确有人发现了,胜负也许就在下一个卡尔中决出。
“西格玛,荣耀!”一直沉默的裘德尔斯首领狂呼出声,他双手握持着西格玛巨剑,对荷尔人的进攻视而不见,他怒吼着在武器上压上全身的力量,来吧来吧,男人对自己说,就在此一决胜负。
荷尔人猛地迎上去。
金属穿透皮肤,脂肪,肌肉的阻隔,最终无奈地停在了腹腔中,离它的目的地脏器仅有咫尺之遥。但的确到此为止了。荷尔人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裘德尔斯首领,任由剑刃插进身体。阿里忽然放声大笑,呛咳的血液不断自男人的嘴唇中涌出,然后他嘶哑着狂吼出声:“我母亲的另一个儿子,我异血而同血的兄弟,看看谁会先至奥斯法的殿堂吧!”
大厅中死一般寂静。裘德尔斯们不可置信的咆哮在随后接连响起:“荷尔人!”
“肮脏下贱的杂种!”
“你怎么敢玷污西格玛的血统!”
但让他们停止咒骂的并非其他人,而是荷尔人插进西格玛人心脏,已经斑斑缺口的猎熊刀。
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阿里同母的兄弟缓缓自他的对手和兄弟身上滑下,荷尔人带着残酷的笑意缓缓拔出猎熊刀,鲜血几乎立刻从巨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