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艳妇们来上了一场深刻的灵肉交流,这件事成为了整个吉拉斯上流社会的笑柄。”
“噢,他和他那位叔叔可真像!”贝纳德啧啧出声,“哪怕是我这个沙弥扬人,也想为王室流上那么一滴同情的泪水了!”
商人将目光投向逐渐平缓呼吸的男孩,“你们认为,他是哪一位?”
“我看不出蒙奇诺尔家的小儿子有任何被王室追杀的可能性。”贝纳德直白地说:“再说了,普拉亚城离这儿可实在是远。”
“这男孩再过一会儿准能醒。我建议我们明天出发前将这个可怜的还在托付给此地的旅馆老板。”商人说道:“看在钱袋的份上,那吝啬鬼会好好照顾他的。”
贝纳德瞥了一眼男孩:“我同意。”沙弥扬人没有哪怕一汤匙和这麻烦扯上关系的打算。“我认为我们最好提前出发。”
法师已经拿出了一本厚重的羊皮卷,在另两个人看过来时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对阿肯特迪尔的事没兴趣。”
旅人们的确达成了共识,但亚当弥多克的河流蜿蜒多变,而河上又经常飘荡着迷雾。没有谁敢轻易开口说他能肯定命运。
至少半身商人,沙弥扬人和一个来自异界的七叶法师也不行。
事实上,旅人们甚至没能好好睡上一个觉,就得到了一记命运赐予的响亮的耳光。
“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黑暗里沙弥扬人隔着睡袋推醒了古德姆,她低声说道:“嘿嘿,醒醒!”
可怜的半身商人睡眼朦胧,他闭着眼睛含混不清地咕哝:“噢,贝纳德……现在离吃早饭的时间还早着……”但下一刻他就被贝纳德粗暴地从睡袋中拽了出来,“你这个白痴!贪睡鬼!”沙弥扬人毫不客气地骂道:“快拿木棍把你沉重的眼皮撑起来!半身人,我们有大麻烦了!”
古德姆的牙齿咬在一起打了个激灵,总算从崔亚斯的宴会上狼狈地逃了回来,“噢,天哪,发生了什么事?”他浑身发抖,后背全是冷汗——商人非常清楚沙弥扬人不会无聊到在长途跋涉的前一天晚上摇醒他只为开一个玩笑,“你听到什么了?”他总算还记得压低声音。
“有人触动了我的魔法警报。”黑暗里传来七叶法师的声音,“在离村庄入口不远的地方,我想他们还得需要一会儿才能过来。”
半身人眯着眼睛,总算在黑暗中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光亮找到了法师大致的位置——他已经不在床上了,夏仲站在了男孩的床边。
“那我们现在就得离开。”商人语速飞快,听上去焦虑极了,“蒙奇诺尔家族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
“对,所以我需要你帮助我立刻将行李打包!别着急,我们还有时间。”沙弥扬人冷静地安抚道:“大人说他在村庄门口随便放了丢了几个魔法陷阱,大约能拖一点时间,我们不能放弃马匹和行李,不然我们逃不出十安特比就得被困在森林里!”
法师一边留意着被触发的警报所传递回的景象——不少于十个人正在他布置的迷宫里打转,但显然已经困不了他们多久了;一边动作极轻地弄醒了沉睡的男孩。
“……到底发生了什么?”刚从睡眠中醒来不久的男孩紧张困惑地盯着黑暗中隐隐绰绰的三个人,他茫然地打算坐起来,却发现手脚无力,浑身软得像根面条,每一根骨头和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疼痛,某些地方痛得尤其厉害。
被疼痛和昏迷击溃的记忆慢慢回转,男孩艰难地将头扭向那个看似离他最近的人:“你是谁?是你们救了我么?”
“当然。不过这一点现在不重要,如果你不打算死——”
男孩语气激烈地打断法师的话:“不,我不想死!”他抓紧了亚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