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听上去夏仲就像是在说“你不应该对此有任何抱怨。”
伊托格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他撑着桌面站起来,极为无礼地向夏仲猛地探出上半身,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得都能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让我们说点有趣的东西,忘掉刚才那些愚蠢的对话吧。加瓦尼亚斯殿下——对,您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道,“冒充一个幼星?您做得不错,可确实还差那么点味道。”
夏仲安静地与他对视,然后他向女战士发出召唤:“贝纳德。”
女战士从他身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就像是已经忍耐许久现在终于得以解放,晨星向他踢出凌厉的一脚,伊托格尔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狼狈地躲开,然后男人弹了起来:“您不打算听我说点什么吗!”
但晨星给听到回答是一记凶猛至极的拳头,伊托格尔不得不举起旁边椅子,但沉重的木椅就像一块奶酪遇到了加热过的餐刀——意思是,它立刻变成了碎片。所幸男人并不是毫无准备,他利用体格优势逼迫晨星缩小攻击的范围,虽然这样无形中也变成了靶子——女士和他比起来的确小了一圈。但贝纳德冷笑着踹了他一脚——伊托格尔立刻觉得内脏翻滚起来,险些从喉咙里吐出来。
男人招架着晨星越发凶狠的攻击,险些没有躲过女士不断落下的沉重不逊于男性的拳头。
夏仲姿势优美地端起茶杯,他以欣赏的眼光盯着杯子,就像那个杯子并非是沙弥扬工匠随手制成,而是王国内最负盛名的制陶大师的作品。“这是个微不足道的惩罚。贝纳德,你可以暂停了。”幼星随手将杯子丢在桌面上,它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儿,险些掉到地上。
晨星立刻收手,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无视那些破碎的家具,径直回到夏仲的身后。
在冲突发生的刹那就躲到角落的半身人战战兢兢地说道——他的声音尖利得厉害,“我说,”他在几道不同的视线中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我可以暂时离开,我想你们需要一个安静的谈话场所。”他的语速飞快,“这里就是个好地方!我愿意马上离开!”
夏仲给了他一个虚伪的微笑:“感谢您的慷慨,半身人。”
商人没有任何耽搁地溜走了——他明智地没有选择大门,而是立刻跑回了卧室。
“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说话。别担心,我能保证这里的居住者懂得闭上自己的嘴巴。感谢父神,在一片狼藉中,你们还能留下两把椅子。”夏仲朝椅子抬抬下巴,率先在其中一把上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可以谈点真正的东西了。你属于谁?”他冷静地问道。
伊托格尔喘息着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来。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夏仲——“我属于您的祖父。”男人最终说出了国王的名字,“当然,就是那位博恩瑟·阿斯加德国王。”
贝纳德和夏仲交换了一下视线。晨星谨慎地开口:“你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我认为你更可能是海姆达尔公爵的手下。”
男人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当然你们可以如此怀疑。”他的眼神锐利极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毕竟加瓦尼亚斯殿下的处境可不怎么乐观。虽然我不明白你们到底和星塔做了什么交易,以至于密泽瑟尔竟然同意以幼星的身份庇护你。”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想破了脑袋。
“假设你来自熔岩之城——那么,告诉我你的目的。”夏仲开口,像一个真正的王子那样傲慢地说道:“别试图欺骗我,至少在苏伦森林,我比你更有力量。”他似乎是打算展示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大星见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为我承诺了幼星的地位。”
自负并且骄傲,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