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它的刀柄上为了防滑而缠绕着鹿皮,颜色已经变得很深,这是主人经常使用并且保养它的证明——由胸口传来的疼痛阻止了梅瓦吉西的胡思乱想,黑暗逐渐降临,他在疼痛的间隙听到了清脆的铃响。
同一时间,阿斯加德的后裔扯起半身人立刻反身跑向木屋!
这个变故甚至让伊托格尔瞬间愣了愣,但立刻佣兵的首领反应了过来,但他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兄弟身上,而是脚下用力一蹬,借助这股巨大的冲力扑向了试图跑回木屋的加拉尔!
在他的手指触及男孩的衣角时,冷漠生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律令:震慑!”
伊托格尔在第一时间迅速收回了手指,但他的速度和法师的施法速度比起来仍显稍慢,这个五叶法术准确地命中了他,佣兵的首领不仅被迫放弃了自己将要到手的猎物,还感受到了极为罕见的痛苦——极端类似被关在正在敲打的铜钟,巨大的,不知何处而来的噪音和仿佛一下一下对准心脏的打击让的内脏立刻翻涌了起来,他在严重的摇晃并且重影的视野里看到一个高瘦的人影从忽然出现的空间门中迈出。
“米拉伊迪尔……”失败的苦涩和着被魔法击中后的痛苦来回折磨着这个男人的心脏,最后他怨恨地看着黑袍的幼星一步步朝他走来——他平稳地伸出右手对准了自己。
“烈火——”
一把闪着幽蓝光泽的匕首带着风声猛地出现在了法师的背后!
所有这一切几乎都在同时发生——梅瓦吉西的死亡,法师的突然出现和伊托格尔的失败,甚至还没让佣兵们回过神,盗贼终于选择在最好的时机出手——几乎每个人,不论是佣兵还是伊维萨,或者是半身人和男孩,他们在心中发出欢呼或是哀叹——没人认为在如此接近的距离里,法师还能自盗贼手下逃脱。
奇迹也的确没有发生,奥尔德尼的匕首准确地刺中了法师的背部,没有被法师护甲阻止,也没有被肋骨卡住,匕首顺利地破开那层单薄的亚麻布料顺利深入到法师的身体中,奥尔德尼咯咯笑着顺便将匕首在体内搅了个来回。
他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武器——然而,上面却没有丝毫血迹。
盗贼脸色大变——他猛地矮身下蹲试图逃走,却发现自己似乎被一罐粘稠的胶水沾住了,甚至连手都无法抬起——“你干了什么!”恐慌的瑟吉欧人的声音尖厉而凄惶,“萨苏斯啊!你这个该死的奥玛斯!你干了什么!”
法师咳嗽了两声——听起来虚弱并且疲惫,不过没人敢于轻视他,“我的老师在几年前自创的新法术——他认为那些拥有过于灵活的手脚的人们需要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合适的举动,别担心,这个法术只有大约三个卡比的有效时间。”夏仲再度发出两声短促的咳嗽,“在那之前你可以体验数十次死神的车架。”
幸存的佣兵——两个剑手和仅存的弓箭手迟疑地停下了动作,但昆斯却挥舞着链枷怒吼着向法师扑了过来——并没有再度劳动到法师自己,伊维萨干脆利落地用直刀阻拦了蛮族的进攻,并且很快将他踹翻在地。不知道巡林队的首领干了什么,昆斯愤怒地大叫,却无法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体在不停挣扎,但手脚却一动不动。
“如果你们现在投降,”伊维萨喘着粗气——他也并不轻松,制服昆斯并非毫无代价,男人的左臂软软地搭在身侧,伊维萨猜想骨头也许断了,“我保证你们能够活着离开苏伦森林。”
剩下的三个人犹豫不决地互视着,剑手奥尔杜似乎第一个做出了选择,他握剑的手做出了一个丢弃的动作——
“克莱斯科的哭嚎锁链——”僵硬,就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人所发出的声音在这片紧张的并且感受和面临死亡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