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去仔细拿在手中观看,突然面上一喜,“果然是它”
“来人赐座”
过来俩人抬了座椅置于我身后,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去,太子看得摇头抿嘴直笑。
皇帝哈哈大笑,“果然跟你那师兄一样的脾性!”
我一听“腾”的站了起来,一晃身到得他面前,问道“你知道我师兄,他在哪?”
一激动之下,却是忘了他的身份,四周侍立的下人目瞪口呆,更有几人急忙向我冲来,却被高大人挥手阻住。
自知失礼,又急于知道师兄的消息,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站起身来,身形却是跟我差不多高大,拍了拍我的肩膀,“难怪我那些手下被你打得如此惨,看来还是你手下留情了。”我被说得面色一红,急于询问,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着急,“朕年轻的时候喜欢瞎闹,偶然的机会识得了你那奉师命下山游历的师兄师姐。”
他说着招了招手,让人把座椅搬到近前来,示意让我坐下,我坐了下来,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耐着性子听他说。
原来他和师兄师姐还是旧相识,好像关系还不错,那时局势比较复杂,师兄一夫当关,那些有不轨之意的人,尽是被他打的哭爹喊娘,后来打的惨了,也就再没人敢作声,现在的皇帝也顺利的登上了皇位,再后来师兄师姐在皇宫里住了几年,等到时局一稳才告辞而去,任他如何挽留也不肯多待。
他确实不知道师兄他们的下落,反倒询问起我来,听得我说,他气得一拍扶手,“又是他玉清宫,那该死的赤明子!”
我不禁好奇,他竟是知道玉清宫,听他一说才知道,那赤明子就是少主的名字,当初因为师姐他们之间还起了些争执,他不愿多说,想来定是那狗血的桥段。
茶莉插口道,“他是长思姑姑的师弟?那岂不是成了…成了…”
皇帝笑问道,“成了什么?你这丫头,他们是化外之人不拘于世俗礼节,你要愿意便叫声小叔也是可以的。”
“我才不叫呢!”说完气呼呼的侧过身去,不知想些什么。
“小女被我宠坏了,不要见笑”不等我客气一句,“不过,倒是天真烂漫,当初你师姐也是很喜欢,还带过她几年,教过她几手功夫,她这性子倒有几分当初你师姐的模样”说完又长叹了一声。
“力士啊!去把李哥奴喊来。”高大人应了一声出得门去
“长空啊,这次既然出来,不妨多住些时日。”
“可是…”
他一摆手,“朕虽是这天下之主,受万邦来朝,有些事却也是力所不及啊!就说他赤明子和玉清宫,都如神仙一般,朕毕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当初全仰仗你师兄师姐才能化险为夷。”
“朕知你报仇心切,虽然朕不能帮你手刃了他,不过这天下奇人异士颇多,未尝也无人能治得他们,而这京都之中更是卧虎藏龙,没事多走动走动,怕是也能有所进益,总是好过你贸然寻上那玉清宫去。”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这修炼之法与旁人迥异,想更进一步怕是没那么容易,一想到让仇人好整以暇的活着,我便浑身不自在。
这时有人牵得小角进来吸引了我们的目光,此时它那被李茶莉化上去的妆容已经被洗去,身上装了个黝黑的鞍鞯,也不知道什么兽皮所致,浑然一体,鞍鞯缰绳上都走有金色的丝线,仔细看去竟是跟我刀鞘的材质一般无二,别说,人靠衣裳马靠鞍真是一点没错。
“朕看你这马神俊异常,便想起了一直放在那里的鞍鞯,便让人装上试试,不想却是歪打正着。”他一脸的得意。
听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