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不?不说话……我今晚就干了你!”他胸膛里呼出浓重的狠意,咬着牙边说边从我身上起来,搬起我的两条腿,跪在床上毫无章法地乱戳乱顶。
陆文虎每到情绪亢奋都会粗话连连,甚至在高潮的时候还会在“我样你摸我**……样你摸我……”“****!”等类词语中加入更为血腥更为难听的狠话。我知道那是他发泄的一种方式,就像我在被他折磨到生与死边界的瞬息,总是不自觉地出声,憋着是很难受的。
我没有扭曲和躲闪,歪着头,闭了眼,咬住牙,绷紧心,忍受抑或期待着,任由他已经顶在了正确的位置……最柔软的部位干涩着。
今夜的我,是反常的。
当意识到我反常,他猛然间惊觉,胡乱运动的身体停了那么一下,一手抓住我那里,然后像突然发现了珍宝,放下担在肩上的我的双腿,爬上来。
“你今天牛子还硬着……你是不是样我干了?啊?”他高兴得像一个孩子,趴在我身上又搂又亲喜不自禁:“大宝儿,你就样我干一下吧,奥!可能有点疼,你隐(忍)一下,行不?我求你了……好大宝儿,行不?”
我点头。
他如获圣旨,急急起身,被都被他掀得一阵猛风。
“你别害怕,我不能使劲……你也别使劲儿,你一夹我就进不去了……”他再次抗起了我的两条腿,说着话用沾了唾液的手指按摩着我的后庭,然后给他枪身涂抹了足够的润滑,用手扶着,找寻着那一处即将开放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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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