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见自己的弟兄受伤,谁还管伤的多重,这些兵卒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果没有这命令还不会怎样,既然有人下了命令,他们也还有什么顾忌,猛地响起一声声大喝,长枪刀戈一起对准了李府,大喊声中,已经蜂拥而制地冲进了李府,最前面的那位是张辽,早向那名刚才丢刀的下人杀去,怒目相向,宛如杀神一般。
这突然的变化,让这些下人有些发慌,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眼见着这些兵卒冲了进来,下人们又不敢和官兵争斗,怕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又不甘坐以待毙。
片刻慌乱之后,便各自取出武器,将官兵围成一圈,一时间剑拔弩张,有人将刚才放箭的家伙挤了出去。看看这些官兵会如何?那倒霉的家伙被自己的同伴暗算,猛地被挤了出来,手中还举着长戈不知放下,几步冲到了张辽面前,这张辽也不问原因,哼了一声,用手狠狠地砸在了那家伙头上,顿时间脑袋被砸烂了,鲜红的血乳白的脑浆一起飞溅,溅了一地,将那些府客吓得一个个脸色大变。
这是真下杀手呀,众下人心中惶然,和官军对抗显然是死路一条,但是不对抗却也是死路一条,这可怎么办?眼见着官军涌上来,明晃晃的刀枪剑戈对着他们,杀机凌然,下意识的结成队列,便要与官军争杀,死也不能坐以待毙。
眼见着就要有一场杀伐,听见不远处,有人高声疾呼:“都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贾诩站在大门口,随声望去,却是看见一个老者走来,一脸的怒气和焦虑,这正是李家的家主李明,贾栩摇了摇头,其实他和李家的家主相识,不过人家可从不曾瞧得上贾栩这种小户人家,即便是为县吏也不行,只是此时此刻,这却不好说了。“且住手,听听李家主有何话说。”贾栩冷哼一声,朝官军大喝,阻止了争杀的可能。
那李明虽然老迈,但是此时急怒攻心,竟然快步而来,远远看见贾诩问话,脸色不由得一变:“贾文和,你这是意欲何为?今日若是不给老夫把话说清楚,可莫怨老夫不给脸面,到时候要去太守哪里告你。”贾栩冷笑一声,轻抬脚步朝李明迎去,手中高举军令:“我贾栩奉林桦将军军令,协助王允将军剿灭黄巾,就地征粮,今日本是来府上商议借粮之事,却不想还没见到李家主,你的下人就要射杀与我同来的官军,我倒要问问李家主这是要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要对抗官军,杀兵造反不成。”被贾栩逼问,
李明脸色大变,心中大怒,巍颤颤的指着贾栩怒道:“贾文和,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诬陷,我李家一直是名门大户,向来忠心大汉,何来造反一说,我要去面见太守大人,李家的忠心,你这龌蹉小人。我李家羞于与你这种人说教。”对于李明的羞辱。
贾诩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朝身后一招手,将那名受了伤的兵卒喊过来,指了指兵卒身上的伤口:“李家主,你可看清楚了,这伤是你府上下人弄的,这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府上下人,可别说我冤枉你,我们手持军令前来,你纵然是有千般百般的不愿意,但是却也不能张弓射杀这些官军,这不是造反是什么?阮家主可有话教我。”阮明脸色一变,看着那名兵卒,心中翻腾不已,转头朝那一群下人询问了一句,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果然是下人失手所为,心中有些沉重,这争执与误伤可不是一个性质,幸好只是轻伤,要不然可就说不清了,再也顾不得与贾诩计较。
赶忙道:“贾文和,你也看见了,不过是下人失手所为,况且人已经被你们打死了,你们还要怎样?”“阮家主客气,人死无对证,是不是失手只有死人知道,但是我这官军弟兄却是伤口在这摆着,况且你这群府客明刀执仗的与官军对阵,难道也是失手不成,我看李家主这是有心呀。”贾栩淡然以对,斯毫不理睬李家主的气急败坏,将手中的将令扬了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