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距离正邦武馆不远的一家琴行里,殷韵正在里面,教几个小朋友弹琵琶,这家琴行,是殷韵在檀香山的一个好友开的,每个下午,殷韵在酒店没事,都会过来教一些小朋友弹琵琶。
“殷韵,我刚才看到山本正一和一个人去了你家的武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一位年纪约莫三十多岁,带着眼镜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殷韵说道,这位女子,就是这位琴行的老板,和殷韵是多年好友,自然知道山本正一追求殷韵的事情,所以她刚才去外面买水果的时候看到山本正一去了正邦武馆,还以为他是去找殷韵的,所以她水果也不买了,赶紧回来跟殷韵说明情况。
正在指导一名小女孩指法的殷韵,听到好友的话,不由一惊,连忙匆匆离开了。
正邦武馆内,殷韵推开人群,看到面前的一幕,一向以淡定冷艳示人的她,此刻是真的花容失色了。
因为她看到,一个日国人,站在她父亲面前,而这名日国人的剑,已经刺入了她父亲的心脏中,她的父亲,眼睛睁得很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整个人,却已经没有了生机。
“爸。”殷韵失态了,嘶吼着,要上前,却被一旁殷正邦的几个弟子拉住了。
他们刚才见识到了田中英机的厉害,所以自然不能让殷韵就这么上去了。
山本正一看到殷韵来了,不由露出笑意,对殷韵说道:“殷韵,在你一再拒绝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山本正一,我会杀了你的。”殷韵看到山本正一得意的笑脸,眼中恨意滔天,这次,她没有嘶吼了,而是盯着山本正一,一字一句地说道。
殷韵是一个冷静的女人,刚才的确是失态,那是没办法,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父亲,就算,殷正邦,并不是殷韵真正的父亲,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杀了,都会失态的,不过大部分,将会一直失态下去,但是殷韵却没有,她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回力无天了,她必须冷静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等她安排。
“好,我等着,不过,你唯一能杀我的机会,就是在我的床上,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今晚就可以。”山本正一笑道,殷正邦一死,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至于殷韵,没有了殷正邦给她撑腰,还不任由他玩弄。
殷韵没有再说话,因为山本正一说的的确是一个好法子,她要是最后迫不得已,会用这个法子的。
“噗嗤”
田中英机将血斩从殷正邦的心脏中抽了出来,此刻的血斩,已经不在橙红明亮了,而是变成了鲜红色,有一阵阵波纹在剑刃上流转。
田中英机看了一眼血斩剑此刻的样子,满意一笑,然后把血斩剑插入剑鞘,挂在了腰间,双手交叉放在宽松的袖笼中,转身朝门口走去。
山本正一见田中英机走了,连忙跟着离开了。
山本正一走后,殷韵表现得很是镇定,她先是让武馆学员们离开,只留下殷正邦的几个弟子,让他们协助自己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经过深思熟虑,殷韵最终没有报警,就算武馆里面有摄像头,殷韵也不想把打斗的画面交给警方,那样只怕会更加的麻烦,而且,对于檀香山的警察,殷韵并不信任,这些年,山本会在檀香山干了多少坏事,也没有见警察管一管。
殷韵跪在殷正邦的身边,替殷正邦合上了双眼,此刻,殷韵并没有哭。
只有真正失去过亲人的人才会知道,有时候面对亲人冷冰冰的尸体之时,不哭,不代表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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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云凡等人回到了酒店,今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