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塑料袋的脚。
不出两分钟,赵翔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冲着李天赐招招手,一起走出了疯狗的家。把钥匙和三棱刺都放回了门檐的原位,把砍刀从新埋进木料堆之后,两人就上了三轮车直奔家电市场。
只是这一个下午,李天赐就对赵翔的身份有了更多的推测,只是赵翔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懂得这么多的东西,难道杀手兵王什么的已经烂大街到自己收个废品就能捡一个的地步了,这又不是网络小说。
“赵哥,你可不可以把你这些本事教给我啊?”
“行啊,反正学学也没坏处,你先学点功夫吧,以后遇到事情最起码能逃跑。记住了,凡事不可为就逃,这才是最大的本事。只知道往前冲的人都是最早死的,你想想赤壁之战的曹操,人家一打败仗直接就跑路了,最后还不是成了胜利者,不需要为逃而感到丢脸,只有失去信心的逃跑才是丢脸的,剩下的都叫战略性撤退。”
“额。。。。。。赵哥,这样是不是太无耻了。”
“无耻个鬼,我是你哥,听我的。”赵翔直接又朝着李天赐的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疯狗今天喝了很多,今天是自己小弟阿豹的生日,自己做老大的自然是要多喝几杯包个红包。加上今天因为另一帮派的混混的头子因为吸毒被抓,自己还接手了对方KTV和赌场的看场业务,所以一帮人也是格外的高兴,不知不觉酒喝多了些。
凌晨一点,哼着歌走在回家的路上,疯狗的脚步略微有点发飘,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疯狗却没有半点的担心,自己从小习武,虽然出来混的时间不长,但是拳脚功夫在城北这一片自问没什么敌手,只不过昨天平白无故的被一个半大小子拿刀给逼退了,这让他很没有面子。不过那个小子也是猖狂不了多久了,以为给了老子假地址假名字就没事了,笑话,城北收废品的李家父子嘛,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明天就带几个人去把这小子家给砸了,在打断他的腿,让他们父子都坐轮椅。
正满脑子想着自己明天如何威风,以后看场的收入如何挥霍的时候,疯狗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上一湿,伸手一摸是一坨黑白相间的稀状污,再一闻就是一股恶臭。
“是TMD谁家养的畜生,浩他先人的,真是晦气。”意识到是一坨鸽子粪或者鸟粪的疯狗抬头就是一阵咒骂,可是看看漆黑的天空,那只只要被看见就一定会碎尸万段的扁毛畜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进了家门的疯狗,赶紧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这股恶心的味道得马上洗掉才行。
“真是晦气,这附近就只有赵老头家养鸽子,明天就去把他家的鸽子都给他炖了,拉屎拉到天王老子头上了,简直是不知死活。”洗着澡的疯狗依然是骂骂咧咧,这种从天而降的惊喜还真是让人无法承受。
只是过不了一会儿,洗着澡的疯狗就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疯狗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暗道今天的就确实是喝的太多了,拿着红酒连吹两瓶,这后劲儿还真是挺大。可惜晃晃脑袋并不能减轻疯狗的头晕,又洗了一会儿,疯狗觉得眼睛一黑,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赵哥,我听到声音了,估计疯狗是摔地上了。”李天赐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嗯,天赐,现在看表,二十分钟一到,你就去把疯狗浴室的窗户打开,我们只需要他脑补缺氧变傻,并不用要他的命。”赵翔道。
李天赐应了一声,就翻身躺在了一楼的房顶上,赵翔也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手里那个装了半杯鸽子粪的杯子被他放进了塑料袋中。
原来昨天赵翔去疯狗的卫生间,是为了弄坏疯狗家煤气热水器的排风系统,想要让一切做的像一场意外事故这其实非常简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