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耸耸肩。
晚上七点,夏,陆,杨,三家人如约来到李天赐的家中,杨父由于要照顾杨漠川,所以没来,四家人经过了一番严肃认真的协商,夏家和陆家觉得自己家孩子并没有太大的贡献,所以一人少分十五万,把钱补给出力最多的李天赐和杨漠川,最终,李天赐和杨漠川两家,每家分的九十万光夏币,夏陆两家每家分到六十万光夏币,分配好奖金,四家人当即决定晚上去酒楼里大吃一顿,庆祝一下。
翌日早晨,李天赐艰难的爬起,虽然医生说自己只是软组织挫伤,可实际上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疼痛,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李天赐猜测,很可能是昨天和齐博康拼拳的时候有些脑震荡。
“爸,赵哥,你们这么早就起来啦。”李天赐出了门,看到赵翔正在厨房煎中药,浓烈的中药味,远远地就能闻到,有田七的味道,李天赐闻出了一味药。
“醒啦,先吃饭,等会把药喝了。”赵翔回头看了李天赐一眼。
“干嘛喝药啊,我就是些软组织挫伤,没什么事的,抹点药膏就好了。”李天赐不太喜欢喝中药。
李三思放下报纸,严肃的说道:“你懂什么,医院里那些大夫懂个屁,你跟人比武受的伤,不调理好,万一留下暗伤怎么办,内伤这东西拍个片子,验个血尿哪里看的出来。你赶紧吃饭,吃完饭把药喝了,然后去找王爷把把脉。跌打损伤还得看中医才能去根儿!”
“李叔所得对,现代医学并不是万能的,内伤方面,中医要更胜一筹。”赵翔附和着李三思的话,深以为然。
“好好好,我听你们的。”李天赐拗不过两人,回屋拿水杯牙刷,准备洗漱。
“王爷,这针灸的针是不是太粗了!”
在王爷的中医诊所里,李天赐被扎得像个刺猬。
“王叔,只是点皮外伤,有点淤血,您不用把我扎得跟刺猬似的吧。”此刻的李天赐从头顶到脚底板都扎满银针,一动也不敢动。
王爷戴着老花镜,敏捷的把,李天赐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出,在拔出银针的地方,总会涌出几滴淤血。
王爷说道:“小娃娃懂个什么,我把你身上的淤血放出来,在辅以活血化瘀的汤药内服,你才能好得快,不留病根儿。不过你可够厉害的,听说你在擂台上把一个一米九几的体育生给打残废了,肋骨断了七八根。”
“我这也是赵哥教的好,要是没赵哥教我的功夫,恐怕断七八根骨头的就是我了。”
王爷说这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耽误分毫,劝道:“天赐,其实为人处世,切不可做的太绝,切记过犹不及啊,以后出手还是要有些分寸。那个人最少半年下不了床,以后连重活都干不了了,又何必这么狠呢。”
“王叔,你不知道,那个人是个人渣,在学校里天天欺负人,小胖被他欺负的可惨了,而且是他先想置我于死地的,我没有办法才下了重手。”
王爷拔完了所有的银针,示意李天赐可以起来了。
王爷说道:“以后遇事还是退三分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不容易惹来灾祸,给,这几包药粉拿回去,泡澡的时候加一包,每天泡一次,内服外泡,很快就会痊愈,还能强筋健骨。”
李天赐接过药点点头,说道:“知道了,王叔。”
王爷点点头,说道:“嗯,不过一味的忍让也是不对的,中庸之道讲究的是不偏不倚,无过而无不及,你从小就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这其中的度你自己把握好。这几包大包的药你拿给杨漠川,记住,五碗水煎成一碗,每天晚上喝一次,治内伤清淤血的。”
李天赐道了谢,付了钱,回到家中,钱不多,连针灸带药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