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这是场阴谋后,青禾会高层通过商议,决定通知陈家,在暗地里联合一起查这件事情。
而在永宁城里,除了有陈家这个西北巨无霸之外,还有一户人家,在永宁城的城西方向,这家在房子的规模上,竟不比陈家逊色多少,看上去也是气势十足,唯一不同的是,陈家大门上挂的是“陈府”两字,在金朝,这可是只有朝中二品以上重臣,或者皇亲国戚才能挂的匾,而那一户人家大门上挂着的两个字,是“许宅”。
这时,一辆来到许宅停下,站在门口的两个下人赶紧上前,一个牵住马缰绳,一个跪在地上当垫脚凳,车上一个男人,踩着那人的后背下来,稳稳的站在地上,这个双眼狭长,眼神中透出阴狠的中年男子,看相貌,竟和许延松有些相似,不用猜,此人就是许家的家主,这座宅子的主人,许延松的生父,许天烈。
而跟着许天烈一起从车里下来的还有一人,这是一个中等身材,面庞清秀,唇边没有一根胡须的男子,但却化了一个十分妖娆的眼妆,蓝色的打底在眼睑,粉色的从眼角处上挑,让人看了,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而他的嘴角一直噙着微笑,也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天烈下车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并说道:“欧阳先生,请!”那化着眼妆的男子微笑着冲许天烈微微一躬身,便跟着许天烈往屋里走去,待这欧阳先生进了屋里,许天烈回头对这两个下人说道:“紧闭大门,今天不管谁来,都说我出去有事不在家。”那两个下人弯腰拱手,嘴里应道:“是。”
而许天烈领着这个欧阳先生往自己的书房走去,许宅里也是布置的十分别致,一路走去,道路两旁都摆着对对花盆,每隔五步就有一颗石榴树,旁边还有假山和养鱼池,池里的一条条锦鲤肆意的畅游着,还有九尺高的夹竹桃,迎春、探春、栀子、翠柏,各种鲜花,奇珍异草,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
这时,许天烈推开一扇房门,请欧阳先生进去,看来这里就是许天烈的书房了,许天烈的书房布置的也是井然有序。
书房的左侧放着一张紫檀木大案,就这张大案,可值一百五十两银子,在当时,一百五十两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普通农户一年的收入,也就才八两,碰到行情好的时候,最多也就十几两,许天烈的这一张桌子,就顶了他们好几十年的收入了。
那案上的左边还摆着着各种名人法帖,四五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放着斗大的一个花瓶,插着满满一花瓶像水晶球一样的白菊。再看右边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画,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图的左右两下角分别放着一只一人高的白釉瓷器。
这书房里的东西,可以说是奢华却也不失内涵,那个欧阳先生来回走了走,看了看,笑着说道:“许家主,你的这个书房还真是阔气啊!”
许天烈哈哈一笑,还谦虚的说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请上座。”说完又朝门外喊了一声:“上茶!”
说罢,请欧阳先生坐在了紫檀大案前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案子的左侧,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木盘子,上面有两杯茶水,还有两三盘蜜饯,走上前来,一一放在了那案子上,那欧阳先生见那丫鬟生的俊俏,在丫鬟放完东西的一瞬间,突然抓住那丫鬟的手,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那丫鬟也是吓了一跳,但看到许天烈竟然坐在客座上,足见眼前这个看上去诡异的男人身份不一般,也不敢往回撤手,只好站着任由这欧阳先生揉捏自己的手。
倒是许天烈出来打圆场,说道:“欧阳先生,这不过是我这宅里的丫鬟,配不上您的身份,改天我给您寻摸个好的。”
那欧阳先生这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