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还特意去打听这个秦浅浅是何许人,结果是出了名的秦淮歌姬,我坐在家里叹气,就我这么个懦弱性子能怎么办呢。本来嘛,纳妾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这么安慰自己说,又摸了摸自己平平的肚子,也是不争气,明明成亲都快一年了,也没有丝毫动静,我倒比不上一个歌姬。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两个丫头都跪在我跟前不敢说话,我也是没了主意,就这个时候门被轻敲了几下“夫人,奴家可以进来么。”我摆了摆手让跪着的两个人先退出去,她坐在我的下首处恭恭敬敬的敬了杯茶,我接过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想我应该拿出个正房的气势来,可我这性子偏偏随了那成天哭哭啼啼的正房娘,我抿了一口“近来身子怎么样,找大夫瞧过了没有。”她点头“都安好,药也一直喝着,调理着。”我看着她连衣服都撑不满的身架“太瘦了,应该多吃点,不然生的时候会很辛苦。”,“夫人说的是。”可我又想到我空有一肚子道理,自己又没有过生孩子的经历,“子晋。。把你安排住在哪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回夫人,在西房。”她也谨言慎微的回着,至少在这个时候,我还觉得,说不定她也是个苦命人。
子晋呢还是依旧忙碌,没什么时间来看我,听下人们说,去西房的次数倒多,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当是没听见,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家中来信,问我近况,主要也是跟我说郭倾绝生了个大胖小子让我跟子晋回门吃酒。就算他们不说,这城里城外的也传遍了,县令大人五旬之身老来得子,那红绸子都挂了十来日,听说满月酒要筵席大办的。我正在堂里等着子晋回来,让小厨房温着他爱吃的莲子羹,每日的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阿,可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天都放亮了,也没看到门口有个人影子,我让丫头抓了个小厮过来问“夫人不知道么,老爷和秦姑娘出门游船去了,要后日才回来。”我去看了看已经糊掉的莲子羹,打算去好好睡一觉,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想,我的人生怎么这么悲催呢,从小就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好不容易遇到个良人,喜欢的也不是我,那么,没有我的话是不是就会好起来了,没多久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个女人,看不清面貌,说话声音却很温柔,她给我讲了很多故事,从青梅竹马,到死于非命,最后她哭了起来,哭的声嘶力竭,梦境都开始震荡,我想安慰她却说不出话。在我即将醒来的时候她对我说,倾北,你不要走老路。我一头冷汗的惊醒,两个丫头在我床前哭个不停“怎么了。”我问道,“主子您可醒了,吓坏我们了。”我看着房里人来人往乱哄哄的样子“这什么情况。”,“主子您这几日高热不退,还一直嘴中念念有词,怕是中邪了。”我一把推开她“胡言乱语些什么。”刚要出门就被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拦住“夫人还是歇息些时日比较好。”我推开几步环视了一下屋中众人,这是什么意思,软禁我?我走回床榻坐下“把徐子晋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第二****没来,第三****没来,第四五六日也都没来,到了第八日,我打算翻窗出去找他问个究竟,两个丫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我的腿“主子,可不能啊,可不能做这种事。”我蹲下问她们俩“这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说姑爷说怕。。怕撞了晦气,说完就低下了头,过了半天我推推其中一个人,“我累了,去铺床。”我突然瞄到桌子上的灰,捻了捻“这是什么。”,“像是熏香烧完的灰。。”我把目光转向两人“我一向不喜欢这些的。”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也没说话,就算我是个愚笨脑袋也明白了几分,“把宋大夫请过来。”我就这么合衣坐在地上盯着那灰生怕吹没了。
人不受宠,其他人也是怠慢的不行,一早放出去的话,午时都过了人才姗姗来迟,我虽是不高兴也不敢发作,“还劳烦大夫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