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从一宗驴友失踪案开始。
2017年10月1日,国庆,八天假期。
一队自发组织的驴友团,去W市郊不远的山林里徒步旅行,丘陵地貌虽没有奇峰异石,但也算得上山清水秀。
这次组团的驴友共十七人,都是平时经常联系的户外爱好者,一群人算不上很熟悉,大家也都相互认识,平时也会在微信群吹牛聊天,趁着十一小长假大家约出来透透气。
但就,是这么一群老驴友,在进入一片小山林两天后,集体失联了。
因失踪人数众多,社会、媒体、政府都高度重视。消防搜索队持续搜索了两周,范围扩大了十倍,地毯式的搜索,就差刨地三尺了。但还是没发现这群人的踪迹,搜救犬只在一个不起眼的山丘发现一个天然地下溶洞,和一些遗留在溶洞里的户外装备,溶洞地上和四周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塌方痕迹,地下有一条水脉不知多深,通向哪里。
两个月后社会舆论慢慢平息,搜索名义上还继续着,但大家都知道,找到这群人的希望渺茫。
2017年12月16日
地点
W市第一人民医院
重症监护室
这是一个单人病房,病床上躺着一名深度昏迷男子,戴着氧气面罩,身旁的心电监护仪显示他的呼吸、心率都异常缓慢。
正常人心率60-100次/分钟,而他只有15次/分钟,呼吸更加缓慢,新陈代谢比进入冬眠的动物还低很多,要不是仪器监测,别人肯定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亡。
病房外,门口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特警,神色冷峻,不苟言笑,阻挡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一名女记者正在病房外实时报道:……被救的这名男子是W市第三人民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在三个月前和朋友进入景区徒步旅行,不慎掉入地下溶洞中,由于溶洞中纵横交错的地下河给搜索队带来巨大挑战,目前只发现一名生还者,该名男子目前处于深度昏迷中,其余人员还在继续搜救中,我们将密切关注事件进展,央视记者胡蝶现场报道。
女记者报道完实况,见重症监护室的人没有苏醒的迹象,便和她的搭档离开了。
晚上九点,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一名女医生,她穿着隔离服,戴着口罩,仅露出眼睛,见她双眼重重的黑眼圈,眉头紧锁着给患者检查。
她来到病床边,掀开患者上身白色的被子,男性患者上身裸露,胸口黏附着一排心电监护仪,前胸有几处触目惊心的旧伤疤,这些疤痕很奇怪,不像刀剑等利器造成的,像是某种生物的利爪留下的,站在医生的角度去分析这伤痕,患者除非一受伤就进手术室抢救,如若耽误五分钟,唯一的结果应该当场失血过多死亡,可偏偏这么多且这么严重的伤口都愈合了,不是缝合,是愈合。这让她这位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年的一线临床医生百思不得其解。
令她更惊奇的是病床旁边的托盘里放着几枚弯曲的注射器针头,医用最大型号的针头都卷曲了头。这种情况以前只看过报道,有位心理学大师,给他的一位学生实施催眠,催眠后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身体僵直,就像一块铁板,将他头和脚架在两张桌子之间,另两个学生站在他肚子上而不下坠。这是人体潜意识的可怕之处。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老同学,你倒好两眼一闭啥事都不用管,可怜伯父伯母,哎~~。”
“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抽血化验都做不了,所有检查都对你无效,连ct都拍不了,再不醒过来都不知道会不会被送实验室切片化验去了。”
正当女医生无奈的调侃,要转身离开的